德国邮政部长弗里德里希?里施在《德国邮政》(deutschepost)
上发表的文章,1942年9月7日德新处曾引用。
海因里希?沙尔普在《法兰克福日报》上发表的文章,1942年3月的任何边界&rdo;的约束。还有,大空间本身&ldo;并不是一个地球物理学的概念而是一个地缘政治学的概念&rdo;,因为&ldo;整个领土可以成为凌驾于国家领土之上的一个统一体&rdo;(人民空间)。这样,大空间的地理界限不需要以任何现存的边界来划定。维尔纳?戴茨这时提出了&ldo;真实的和幻想的大生存空间&rdo;这个令人争论不休的课题。他称真实的大空间为&ldo;国际大家庭的自然生存空间&rdo;,它的特性、范围和形式,都是来自这种&ldo;国际大家庭&rdo;的&ldo;生物本质&rdo;。他把&ldo;欧洲国际大家庭&rdo;的大生存空间列为地球上六大主要地区之一。1942年3月8日的《德意志矿业日报》曾经较为含糊地提到一个&ldo;大西洋欧罗巴经济空间&rdo;。
就行政管理方面讲,大空间的组织所引起的问题,显然将通过把主宰民族理论同领袖原则密切结合起来的方法加以解决。前者是纳粹在对外关系中逐渐发展起来的,后者则是他们在管理国家方面坚持要遵守的。因此,大空间行政管理的拱心石是&ldo;领导民族&rdo;,他们把&ldo;大空间结成一个统一体&rdo;,并且&ldo;制订出大空间秩序&rdo;。领导民族53行使领导权的方式必须恨据&ldo;实际观点来决定&rdo;,所以大空间的行政管理可以是以下四种形式之一:(1)结合管理:领导民族将通过外交代表&ldo;制订和指导&rdo;政策:(2)监督管理:领导民族将行使严密的监督权:(3)政府管理:&ldo;所有主要的行政工作将由领导民族的行政管理机构办理&rdo;;(4)殖民管理:&ldo;在这种管理形式下,大空间的人民根本不可以参加行政管理工作&rdo;。不论采用这些形式中的任何一种,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的整个格局部将发生剧烈的变化。国际法不可避免地将被抛弃,因为如同维尔纳?贝斯特指出的那样,&ldo;大空间的秩序和大空间的行政管理,构成了一种新的共存的法律宪章,以前自由主义时代的&lso;国际法&rso;和&lso;宪法&rso;这些名称都不再适用了。&rdo;中立的原则也不能接受。&ldo;世界的改组&rdo;,其&ldo;结果可能产生出几个大区域,区域之间仍有可能发生战争&rdo;,但是这些大区域内的个别成员国要想&ldo;不参加这种战争,特别是欧洲的战争&rdo;,那是不可想象的。或者,象另一个纳粹评论员更加露骨地所说的那样,有哪一个小国有充分的独立性,能够在大国面前保持中立呢?中立的危机实际上是我们大陆结构的危机,是旧秩序和帝国崩溃的危机,也是新朝代诞生的危机。小国已经成了无情的历史发展过程的牺牲品,唯一的问题是:它们在屈服时是不抱任何希望呢,还是充满希望。
德国对大空间宣传的基调总是随着军事形势而变化的。在1943年初斯大林格勒惨败的冲击下,主题就完全改变了。这时,他们不仅把殖民主义扩张的调子小心谨慎地降低了些,而且对帝国主义空间的谴责也变成了当时的风气。他们强调指出,德国正从事于保卫整个欧洲大陆的一场战争,新秩序的建立只有在布尔什维克的危险过去以后才能加以考虑。在希特勒和墨索里尼会谈54后于1943年4月11日发表的冗长的公报中,德、意两国强调了这一意见,它们着重表明决心消除来自东、西两方的对&ldo;欧一非&rdo;地区的威胁,作为它们对保护欧洲文明的共同贡献。在1943年2月3日德国外交部新闻司发布的新的宣传指示中,国外的德国使团奉命采取这一方针:&ldo;英美和布尔什维克的胜利不会带来和平、安全和繁荣,只会带来另一场残忍的战争&rdo;,而欧洲则应被描绘成只有一个选择:&ldo;不是布尔什维克的混乱,便是有利于所有国参阅e?h?博克霍夫博士在《布鲁塞尔日报》(brselerzeitung)上发表的文章,1942年8月6日、7日和16日。
甚至维尔纳?戴茨也加入这种谴责,他强调说,德国新秩序是&ldo;反对帝国主义的&rdo;;参阅《卢卑克日报》(beckerzeitung)上的文章,1944年3月14日。
《法兰克福日报》,1943年2月7日。
《人民观察家报》,1943年4月12日。
家的欧洲新秩序&rdo;。欧洲军事堡垒内的&ldo;欧洲合作&rdo;,这时成为德国最流行的宣传口号,甚至促使绍克尔在结束他对外国工人的发言时也高呼&ldo;新秩序万岁!&rdo;尽管象戈培尔不得不承认的那样,德国人过去一直&ldo;象魔鬼避开圣水那样&rdo;避免使用这种词句。有一时期,有人甚至建议,轴心国可以把它们的国际义务正式订入欧洲宪章。事实上,2月底里宾特洛甫访问罗马归来后,他们的确宣布要制订一项共同的欧洲纲领,并且给人以&ldo;欧洲法&rdo;随时即将公布的印象。
从德军在斯大林格勒投降的那天起,到战争结束时为止,除了涉及俄国的威胁外,很少议论到新秩序。在这时期,德国宣传机构所关心的一方面是尽量缩小自己在领土方面的愿望和野心,另一方面却是夸大苏联的侵略计划。为了想把苏联宣传成为最可怕的怪物,戈培尔于1943年11月命令他的所有宣传机构搞一次他所谓的&ldo;新的大规模反布尔什维克运动&rdo;,利用红军军事方面的胜利,借题发挥,&ldo;使欧洲和我们的敌人毛骨悚然&rdo;。同时,德国在欧洲称霸深为可取云云的暗示,宣传起来比以前要谨慎得多。这时,他们只强调这一事实:德国仅仅希55望在邻国中居第一位。戈培尔在1943年3月11日的记者招待会上声称,德国的目的是建立一种&ldo;不是凭武力和强权来维持的,而是以自愿为基础的&rdo;新秩序。据说在这种新秩序中,&ldo;没有&lso;大国&rso;、&lso;中等国&rso;和&lso;小国&rso;&rdo;,只有&ldo;历史上独特的有形实体,它们彼此间的关系以及同整体的关系,不可能也毋须建立在一种抽象的理论公式上&rdo;。为了使这种论点听来可信,宣传部现在发现有必要收回在对苏联发动进攻后自己向中立国所说的一些刺耳话。因此,它的语气变得痛苦惋惜,说是可惜这些国家对布尔什维克带来的共同危险和德国作战的真正目的全没有较为注意。在这一问题上,有一家报纸甚至断言,德国发动战争不是为了征服邻国,而是为了履行一项有利于欧洲各国人民的使命:&ldo;我们不是盲目而疯狂地想征服其他国家的人民才跨越过边界去的……我们是以新秩序和新正义的先驱者身分前往的&rdo;。笔者希望,本书以后的章节将对这种说法提供一篇适当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