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被喝止,殿中立刻鸦雀无声,不无人再敢交头接耳,开始改为眉目传情了。
这边你给我递个眼神:
“兄嘚,一会下朝了,我也得赶紧收拾收拾家当,时间紧急,你可得支援我几个人手啊。”
那边收到,眨眨眼:
“没问题兄嘚,要几个你开口,只要你开口,我就给你送过去。”
“够意思兄嘚,回头女闾走起。”
“我要打十个。”
“行,只要你腰子受得了,别说十个,一百个都行。”
车骑将军董承可不管这些,出班奏道:
“陛下,今许都城小,兼之城中兵马不多,此非久留之地,应早做准备,巡幸他处,以为万全之策。”
“卿所言甚是,只是不知何处可往?”
“这……”
董承一时也想不出来!
又一人出班道:
“陛下,臣听闻益州有天子之气,可往益州。
一则,益州牧刘璋乃是汉室宗亲,如今汉室倾颓,刘益州身为汉室宗亲,理应担负重任。
二责有益州有剑阁葭萌关等山川之险,可以为屏障,可为我等安身立命之所。”
三则益州富庶,成都平原,沃野千里,物阜天华,土地肥沃,多年以来,风调雨顺,粮草丰盈。
又未曾遭遇兵祸,人丁兴旺,朝廷可以此为基,征调兵员,平复各地叛乱,再兴大汉。
此人话音刚落,立马有人反驳:
“不可。”
“嗯?有何不可?”
“益州虽有山川之地利,又有风调雨顺之天时,然则独独没有人和。”
“益州少有兵祸,多有他州之人迁往蜀中避祸,而今已是人丁旺盛,加之州牧刘璋,乃是汉室宗亲,缘何没有人和?”
“正因如此,益州方才失却人和。益州富庶,风调雨顺,少有人祸。
他州之人为了避祸,多是迁往益州,则益州之人必然抗拒兵灾人祸,
朝廷若是迁往益州,必要在益州征调兵员,则益州之民必然心生抗拒,恐多有不从。
若朝廷强征,必失民心,故此人和不存矣。
再说益州牧刘璋,虽为汉室宗亲,然则其早就以益州偏远,道路阻隔为由,拒绝朝贡多年,
加之有相士曾言,益州有天子气,恐其早有谋逆之心,天子若幸益州,无异于羊入虎口。”
“那以卿之见,朕该巡逻幸何处?”
“陛下,以臣愚见,可往荆州。
荆州乃天下之腹,四通八达,自古以来就是鱼米之乡,更廉人烟稠密,兵强马壮,
荆州牧刘景升,不但是汉室宗亲,更是八俊之一,昔年单骑入荆州,而后参加讨懂联盟,勤王救驾,实乃我大汉不可多得的柱石。
陛下若巡幸荆州,想必刘景升定会扫榻相迎,朝廷若以荆州为基,操练兵马,收复各地,则如反掌观纹,轻而易举也。”
刘协点点头:“卿所言甚是。”
正要答应,突然想到,这次最大的功臣,他新册封的皇兄,当朝的太师刘浪,还没发表意见呢,于是垂询道:
“皇兄,适才两位卿家所言,兄亦耳闻,不知是否另有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