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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蝙蝠侠把目光投向了那个他最放心的孩子，也是最聪明的孩子身上。

&ldo;我在意的不是这句话本身，我也觉得达米安的说法很正确，与其说是安塔纳有不撒谎的信仰，不如说她根本没有撒谎的意识，所以这句话无论是她从哪听来的，总之一定就是她觉得最接近她身份的东西，不过比起这句话本身，老实说我更在意的是安塔纳说这句话当时的声音和表情&rdo;

这才是提姆所在意的，那从未见过的表情，从未听到过的声音。

那表情仿佛看过了世间万物、经历了无数风雨、见识过无数的事情、熟知万事万物最后最终凝萃而成的沉淀的表情，仿佛看透了万物。

那声音仿佛是从宇宙的深处传来的，带着宇宙的浩瀚、恒星的炽热、黑洞的空灵，而他甚至都怀疑这个声音是&ldo;听&rdo;到的么？

虽然只是一瞬间，一瞬间的声音和表情，而之后又恢复成了他们所熟知的瞌睡脸和带着困意的懒散声音。

但那一瞬间的表情和声音，就像一场超新星爆炸一样牢牢的凝刻他的记忆中，但却又模糊的让他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只是自己的幻觉。

&ldo;我亦存在亦不存在、我亦不再亦无处不在…&rdo;

蝙蝠侠把这句话输入了电脑，从电脑所反馈的信息来看，大部分都是和神有关的事情。

&ldo;全知□□么？&rdo;

迪克看着电脑屏幕那一排的信息，自言自语道：

&ldo;如果她真的是全知□□，那么她知道杰森还活着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rdo;

&ldo;不，我不觉得安塔纳是全知□□&rdo;

提姆反对了迪克的意见。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她不知道杰森在哪。&rdo;

&ldo;哎？你问过她了？&rdo;

&ldo;恩&rdo;

&ldo;你什么时候问的&rdo;

&ldo;在你们讨论她到底是从哪个电视剧里学的那句台词的时候&rdo;

&ldo;哎？？？&rdo;

布鲁斯完全没兴趣去管后面那个耍宝的小鸟们，他的一门心思全都在这句话上。

从萨纳克达斯上带回来的水晶碎片经过检测完全就是普通的红水晶而已，普通到了拿去卖钱都卖不了多少钱的那种低等水晶，而萨纳克达斯早已灰飞烟灭了，完完全全的消失了，连灰烬都已经搜索不到了。

安塔纳自己所说的这句话是唯一可以解开她的身份之谜。

但反过来也能说明，安塔纳其实是知道她自己是谁的，所以她和周围的人交流不畅的原因很大原因应该是文化代沟而已，而非智力问题。

只是这句话被太多神话或者太多故事引用，所以安塔纳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句话实在是难查。

&ldo;要能知道她是从哪学的这句话就好了，说不定就能猜到她的身份了&rdo;

布鲁斯是这么猜想的，安塔纳可能看了一部和她身份很类似的作品，所以引用了这句话，当然也有其他可能，但这个可能性应该最大。

&ldo;什么从哪学的话？&rdo;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一下子引起了蝙蝠和知更鸟们的警觉，他们后知后觉的才发现，就在他们不远处一个椅子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安静的啃着小饼干，一脸瞌睡的看着他们。

&ldo;安塔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不对你怎么进来的？&rdo;

迪克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里又4个人，而这4个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蝙蝠侠、夜翼、红罗宾、和罗宾。

而他们四个人没有一个发现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

&ldo;从那进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