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裴以沫的质问,缪宝不禁想起了梁宽刚才描述的另外一个画面,一阵不爽,语气开始强硬了。
“喂,裴以沫,你怎么一副捉奸在床的理直气壮?今天和郑曦晨共处一室大半小时的明明是你啊。我还没问你,你就先来兴师问罪了。”
男人停顿了片刻,却发现自己也有点无法解释,便含糊着说,“我和她不是你想象的。”
他语气的稍微迟疑,让缪宝更觉气愤,“怎么,一句不是我想象的,就了事了吗?那你哪里来的权利这样质问我和项颐的关系?”
“该死的。”
裴以沫咒骂了一声。
这恶人先告状的女人!
气愤的他,这时唯一的想法,只想堵住面前张牙舞爪小猫的嘴唇。
再有理据的解释,也不及亲密的一个吻。
男人一个俯身,柔软温热的薄唇已贴住了她。
微微喘息着,吻,逐渐加深,逐渐又纠缠在一起。
由惊愕到理所当然,自觉的眼眸轻闭,缪宝感受着男人淡淡传来的温热气息,从她的鼻子肌肤慢慢渗透进她的心。
她甚至已经开始习惯他的气息,他的速度,他的纠缠,喜欢上他吻自己时,那种心悸与交融。
良久,两唇才慢慢的分开,依依不舍,又留有余味。
男人还是与她靠得很近,鼻尖紧贴着她,低沉而性感的哑声说着,“现在你知道我第二个缺点了,我这人有强烈的占有欲。自己的东西,别人碰不得。还有,第三个缺点也顺便告诉你,我这人有洁癖,不是自己要的东西,倒贴也不会要的。这样解释,你清楚吗?”
缪宝气息依然娇喘,脸已红透,只温顺呢喃着,“知道了。”
裴以沫温柔一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宝宝,别尝试挑战我的底线,你再让其他男人晚上进你房间看看。我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他。”
缪宝为之气结,胸口起伏的厉害,看着他好一会儿。
沉静了一阵,四目相对,终是男人开口。
“缪宝,远离项颐和郑曦晨,他们都不怀好意。”
不怀好意?
缪宝眉头紧蹙,说项颐有些刻意接近自己,她是不怀疑的。
但若说郑曦晨不怀好意,她却不愿意相信。
郑曦晨是姐姐简兮若的闺中密友,缪宝相信姐姐的眼光,若郑曦晨不是好人的话,姐姐又怎会是她好朋友?更何况她根本没看见过郑曦晨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又何来要提防她呢。
“郑曦晨今天对你做了什么?”她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