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西梵在高三离别会上干了什么就不会这么大惊小怪了!
她究竟干了什么?
喝醉酒的西梵竟然趴在窗户上对着月亮学狼叫,还差点乱咬人,最后被酒店老板强行送进癫痫病医院。
聂霆珂沉着气将她剥干净,用温水冲洗她的身体。他有洁癖,满身臭汗的女人没法下口。一番折腾下来,他刚洗完澡的身体也出了一层汗,所幸扯掉浴巾,跟她一起站在莲蓬头下。
聂大少生命中有史以来最混乱的一夜即将降临!
白色大床中央,一盏昏暗的台灯下,一男一女陷入柔软的棉被里。
她吃痛地张大嘴,娇艳红润的粉唇发出一声如夜莺啼叫的泣鸣。
男人暗眸闪过一簇绚烂的火苗,突然低头,失控地攫住她的下颌,狠狠吻住!
从没亲吻过女人嘴唇的他,此刻竟贪婪且近乎狂野地大口吞噬着那两瓣如果冻般香甜美好的粉唇,极致沉沦、不可自拔。
他将她压在身下,情绪高涨、兴味正浓!
突然,五官扭成一团的女人撅起嘴唇哭丧着来了一句:“麻麻,我要喝爽歪歪!”
男人身体骤然一顿,眼角抽搐不停,“你给我消停一点!”他铁青着脸窝火地冷斥。
啧啧,聂大少的心理素质真不是盖的!换做别的男人,正兴致迭起时,突然有个女人喊你妈,还要喝奶,估计会崩溃!
“今年过节不收礼啊不收礼,收礼就收老白金,老、白、金……好娃娃生病好娃娃帮,好娃娃让好娃娃更健康!”
某女难受地扭着眉头,却更加变本加厉地喋喋不休。
他面色漆黑,下床,找出他的领带,塞进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里,将她翻过身,沉沉吸入一口气,继续……
痛!
仿佛凌迟一般。
少女绯红的粉颊越变越白,她紧紧攥着身下的丝被,下唇被她咬得血肉模糊,两行清泪自她迷离的水眸中缓缓滑落,迷迷糊糊之中,她知道,某些东西已经永远地离她而去了。
凌晨四点,他撑起身,翻下身来。
她如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奄奄一息地躺在惨不忍睹的大床中央,白色床单上染着几朵刺目的红,白嫩柔软的身体布满了醒目恐怖的红痕,就这样了无生气地静静躺着,仅鼻翼下略闻几许浅弱的呼吸。
该死!他竟然大意地不知道她何时昏迷了过去。
眉心拧起,为自己的疯狂和失控莫名懊恼,几许难以捉摸的烦躁从胸口一闪而过。
他靠在床头,如鹰隼般凌厉的黑眸紧紧锁住身旁的女人,双眸习惯性地眯起,彻夜未眠……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房间内的每个角落。
西梵痛苦地呻吟一声,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一睁眼,一股股无以言状的疼痛如潮涌般顷刻间传进她的每一根神经,身体仿佛被一辆大卡车碾过一样,每一寸肌肉,每一滴鲜血都在叫嚣,她咬牙拉开盖在身上的薄被。
被下的她身无寸缕,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令她倒抽一口凉气,刺痛的脑袋里一片混沌。
昨晚,她来这里找鸭,被一个寸头混蛋设计,中了药,然后……
然后呢?
好像被谁救了!是谁?啊啊啊,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