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疯了么?是的,一定是疯掉了罢!只是,为何你疯癫我便要同你一起魔障?!
用力,司徒云舒周身透露出来了一股强劲的力量,瞬间灼烧了南宫冥,邪魅的嘴角不期然的吐下猩红的鲜血,轻微的咳嗽,紧握司徒云舒的干净手指依旧暗暗地用力着。
即便是伤了,又有何妨?
嘲弄的蛊惑浅笑,低沉的音线吐露出声,狭长黑眸闪过晶亮的光泽,随意裸露的胸膛有着强健有力的味道,娇人周身那一天淡紫色的光泽依旧在闪烁,然而,南宫冥犹如失去感知一般体会不到那般灼烧的疼痛,嘴角,邪魅的低笑有着无尽的低沉。
暗哑,神秘,嗜血,蛊惑,但是又该死的有着说不出来的魅力,南宫冥嘴角的笑容,再一次成功的刺痛了司徒云舒的心脏,瞬间,心中像是有什么在肆意的奔流一般,震动的心跳十分疼痛……
“不要笑!南宫冥你够了吗?”司徒云舒开口,清冷的性子有着几分火热的温度,纤细手指伸出,用力的扳动南宫冥禁锢自己的手掌。
奈何……无果。
“闹够了?你说什么?嗯?”沙哑的嗜血音线清楚的流露出来,柔软的奢华马车之内那奇异的异域雕花动物厚毯有着几分的褶皱。
清脆的干净响声不时的伴随着马车的晃动响起,清脆响声之中,是珠宝的温润声音,拐角,娇人伸出手臂,晃动了一边的矮桌,顿时,茗香的热气湿润了奇异的厚实毯子。
陷进,消失,最后不见了去。
悱恻,肆意的冲动。
顿时,这奢华马车之内的呼吸声变得小心翼翼,司徒云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眸,一瞬间,只顾着怔怔的看向了不断流血的南宫冥。
突然之间,湿润的柔软温度清晰的传给了娇人,待司徒云舒还未回神的时候,肆意的狂野的一股力量便掠走了司徒云舒的呼吸。
回神,挣扎,再次无果。
只是,司徒云舒的心中并不好受,一直直的,于司徒云舒的心中都回响着一个魔障的声音,那便是,‘自己伤了他……自己竟然伤害了他……他?痛不痛?’
软若无骨的身躯被南宫冥用力的禁锢在了怀中,霸道的嗜血气息肆意的充斥在了司徒云舒的周身,一股强烈的压迫力度铬的娇人难挨。
“痛……”零碎的声音娇嫩的响起,口吻之中,轻微的吃痛声音犹如呢喃轻咿般有着调,情的魅惑。
娇呼,几许厚重的喘息声音。
“我是入魔了,全全因为你!这般回答,你是否满意的呢?”趁着间隙,南宫冥魅惑的磁性声音响起,随着那话语,禁锢住司徒云舒的力度越发加大。
“痛!唔唔……”眼角,晶莹如珠的泪水缓缓地滑落了下来,为何?此时的空气竟会是这般的稀薄?只是使得司徒云舒快要呼吸不了……是不是,这般的继续下去,自己会黯然的逝去?
或许是的吧,不过,也好……
或许,死掉会胜过被所爱的人怀疑。
湿漉的吻依旧霸道的吞噬着娇人本就稀薄的氧气,南宫冥周身透露出来的嗜血气息寻到了发泄的法子也越发的不可抑止。
南宫冥的心中明明的知晓,不可以伤害司徒云舒。
只是,面对司徒云舒的时候,所有的冷静和淡然都会消散了去,南宫冥面对司徒云舒的时候根本就是无力的无助。
根本就不知晓,应该如何是好。
拿她,没有办法……
罂粟花妖冶的盛开,朵朵浓墨重彩的浸染上了嗜血的气息,随着摇曳的风流随意的晃动身躯,朵朵花瓣,皆是蛊惑的气味,皆是诱惑的沉沦……
这般的令人忍不住触摸的美艳,尤岂可轻易地松手?
于南宫冥来说,司徒云舒是罕见的珍宝,有着罂粟花的魔性,有着不可拒绝的诱惑。
伸手,坏意的挑起娇人腰侧的衣襟,随着粉嫩的精美长裙便褪下了几分,粉嫩嫩的光泽随着肆意的裸露出来……
然而,不知何时,怀内的娇躯已经浅淡了呼吸,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惹人怜惜的泪珠,紧紧闭上的美眸使得南宫冥的一颗心忍不住的颤抖了几分。
心中顿时而来的冰凉犹如三九天漫天飘舞着雪花一般,有的,只是苍白的无力。
神?魔?岂可划分的清楚?
“夜离,快!回王府!”南宫冥邪魅开口,嗓音之中有着几分的慌乱,适才的****气息被紧迫的压抑氛围取代。
闻声的夜离严肃了神色,轻声的回应了一句之后便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一时间,马车速度加快了几分,金银珠宝做成的铃铛响起的欢快了几分。
而马车里面依旧是平缓的感受不到任何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