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逼良为娼,或者是在做什么残忍变态的事!
当即,采薇怒了,她气冲冲的闯了进去,大声叫鸨儿滚出来。
来此数日,商业街上的人大都已经认识她了,也都知道她是这商业街的主人,因此,当采薇气势汹汹的叫鸨儿的时候,鸨儿早就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
“哎呦,穆姑娘,那阵风把您个给吹来了,快,快请里边坐!”
“不用了!”
采薇冷声打断了她,指着楼上哭号喊叫的地方,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妈妈在逼良为娼吗?”
鸨儿一拍大腿,大声道:“爱优微,姑娘,您可是冤枉小妇人了,楼上这主儿,是咱们大汗的阏氏送过来的,不知那死丫头怎么得罪了阏氏了,阏氏指明她每天必须接满二十个客人,否则,就让把她裸着身子丢到街上,任由男人随便儿玩儿呢!”
“阏氏?”
采薇眉心一蹙,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这位蒙奴的阏氏,可是大汗新近才娶的,从外地带回来的?”
“正是正是,听说阏氏长得很美,大汗对她好着呢!”
鸨儿扬着帕子,眉飞色舞、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拓跋奎大汗怎么对新阏氏好来,仿佛她亲眼见到了似的。
采薇笑了,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贺兰娜了,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不过,据这鸨儿说,她现在的日子似乎过得不错,只是,不知是真的不错,还是拓跋奎故意做给外边儿看的!
“姑娘,您请坐,小妇人这就给您倒茶!”
鸨儿把采薇让到了花厅里,一阵风似的张罗着倒茶,上果子、瓜子!
采薇道:“不必忙活了,叫你楼上的客人且住了,人家姑娘明明不乐意,他非要按着人家强做,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鸨儿为难的说:“穆姑娘,小妇人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阏氏她…。”
“阏氏那儿我去说!”
采薇打断了她,神色冷厉,不容置喙。
“我的商业街决不允许有这种逼良为娼的事儿发生,来破坏我的信誉,就算是阏氏的命令也不行,你马上去,叫那个男人停下他无耻的行径,然后把那个女子叫下来,我要见见她。”
采薇要见这个受害女子的目的很简单,她要亲自问问这女子是否愿意留在这儿,倘若她愿意,她就去跟拓跋奎说一声,让他跟他的阏氏说说,不要再为难这个女子,以免破坏了商业街的名誉;倘若这女子不愿意再此为妓,她便给她些银两,让她找个地方安身,也算是积下一件功德,做下一件善事。
鸨儿见采薇怒了,不敢违拗她,赶着上楼去了,给那正干的起劲儿的大汉重新找了两个姑娘算作是补偿,又命丫头们搀着被糟蹋的姑娘下楼去见采薇。
那姑娘披头散发,面容憔悴,被两个丫头搀扶着,双股颤颤的从楼上勉强走了下来,几乎不能用言辞来形容她的狼狈了,见到采薇时,她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采薇也惊呆了,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见到采瓶!
当初,穆采瓶流落到了哈拉海镇,被拓跋奎买来服侍贺兰娜。后来,她奉拓跋奎之命,迷昏贺兰娜,协助那几个蒙奴的婆子强行割阉了她,几个执行割礼的婆子在割完后就拍拍屁股跑了,只留下采瓶一人面对贺兰娜的暴风骤雨。
贺兰娜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手下的侍女们稍有一点儿不称她的心思都会被她打得半死,采瓶竟然不知死活的协助岭北的婆子们割了她,这然她几乎气疯了,身子刚一好转,就命手下的侍卫们按着采瓶,她亲自操刀,也将她也生生的割了。
只是,她割的时候要比正常的割礼残忍许多,正常的割礼是快刀斩乱麻,迅速的完成的,而贺兰娜割采瓶的时候,是一小块人一小块儿肉往下割的,一天割一小块儿,割完后在伤口除淋上烈酒,怕她昏过去,还天天给她灌了提神汤。
一个小小的器官组织,被她割了进一个月,采瓶疼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喊哑了,脸也扭曲了,几次寻死,都给人拦下
贺兰娜威胁她,要是她敢自尽,就把她的尸首扒光了埋进厕所里,再给她贴几道符咒,让她永世呆在厕所里,不得翻身!
采瓶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了,只好继续接受贺兰娜的非人折磨,一个月后,她的那个部位终于被割干净了,里面的组织也被挖空,白森森的骨头都露出来了,缝的时候,贺兰娜特意在她的伤口处撒了烈酒,美其名曰防止感染,然后用面条粗细的麻绳给她缝合了,还在最后只留了针孔大小的一个小洞,用来排小便和经血。
在岭北,割礼后的少女谁留的洞越小,那个女孩儿就越珍贵,但是,那个小小的洞口不仅要承载着小便和经血的排泄作用,还要承担起跟丈夫过夫妻生活的作用,越小的洞虽然能让男人感到舒服和快活,但对女人来说,却是一种生生撕裂的折磨。
采瓶的排泄洞口只有针尖儿大小,干那种事儿简直就是不可忍受的,然而,贺兰娜阏氏在听闻大晋人在岭北建立了商业街,街上开了多家妓院后,便立刻命人将采瓶送到了妓院去,并派人监视着她,命她每天必须接满二十个客人,否则,就把丢到街上去,让她裸着身子任由男人玩弄儿。
于是,采瓶悲惨的妓女生涯开始了,每天无数次的与男子交合,她那被缝合的小洞就会被撕开,鲜血淋淋,痛彻骨髓。
交合的过程对男人来说的确是妙不可言,因为她那里紧致极了,但对采瓶来说,却是一次次的撕裂、愈合、在撕裂、在愈合,让她痛不欲生,每次接客时,都会疼得她死去活来,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今天更惨,她接的是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壮汉,那汉子一身的力气,铁塔一般,为了能到这儿来享受一番,他攒了好久的钱,因此,凭采瓶怎么叫喊求饶,他都不肯怜惜半分,眼见得她撕裂的伤口汩汩的流出血,他还视而不见,只管兀自取乐,要不是鸨儿及时出现,怕是她这会儿已经疼得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