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以农背部的肌肉耸动了一下,“以升,你管得太多了。”然后,他跨出起
居室大门,迎向他那正在一一送客的继母薛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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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离开阳明山迎翠山庄到回到坐在内湖的净岚山庄,范以农一直都绷着脸没
有说话。
他脸色阴霾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而他浑身的怒气都紧紧凝聚在握着方
向盘的双手上。
他一路上像个疯狂的赛车选手一般,猛踩油门,车速快得像坐在云霄飞车上
驰骋一般,令人心惊肉跳。
商珞瑶一路上一直隐忍着反胃的呕吐感。
到了净岚山庄,她赶紧趁范以农停车之际,溜回自己的房间,忙不迭乎地倒
了一杯开水给自己收惊定神,也顺便躲避范以农所带给她的压迫感。
半刻钟之后,她总算勉强压制下那股惴惴不安的悸动,拿出睡衣正准备更衣
洗澡之际,她卧室的大门被用力推开了。
范以农寒着一张脸,颠跛着脚步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一直把她逼向落地长窗
的玻璃门上。
“出去找工作?你这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你受不了男人片刻的冷落和疏忽,
所以,你才想藉工作之便出去招蜂引喋?”
“我——我没有——”
范以农用力攫住她的下巴,怒光闪闪地盯着她,“你还敢狡赖,今天晚上你
才向我抱怨我没有跟你同床共寝,而一到我家你又迫不及待地勾引我弟弟——”
“我没有,我只是跟他聊聊天,觉得他很风趣而已。”商珞瑶柔弱又畏缩地望着
他,试着解释,浇熄他的无名火。
她的努力换来范以农更粗暴的钳制,她痛得暗暗咬牙,不敢抽气,“你还敢
睁眼说瞎话!我有眼睛,我相信我所看到的,你,商珞瑶是个道道地地不甘寂寞,
善于勾引男人的女人!”他炽热的怒气吹在她苍白无助的脸上,“好,既然你这
么渴求男人,我也不需要再跟你惺惺作态,我本是是想给你心理准备来适应我们
这个与人不同的婚姻,既然,你等不及了,我就索性成全你!”话甫落,他粗鲁
地一把扯掉她水蓝色洋装上的衣扣,不顾商珞瑶惊惶挣扎的眼泪和哀求,把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