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天用剑鞘轻轻压住鎏金梅花扣,那扣上的花纹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紧接着,脚下的青石砖地面突然传来细微的震动,仿佛大地在发出低沉的闷哼,震动顺着脚底传了上来,麻麻痒痒的。
郭启抱着翡翠矿脉仪匆匆赶来,那矿脉仪表面的翡翠在火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绿光。
此时,他正撞见三个衙役举着火把冲进矿场大门,火把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星四溅,照亮了衙役们严肃的面容。
"西市街的火半个时辰前扑灭了。"萧云天将沾着煤灰的账本用力甩在石桌上,账本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隆庆七年的探矿记录被山风吹得沙沙作响,露出夹层。
山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在脸上,痒痒的。"苏家三年前贿赂矿监的银钱数目,倒与今年给各位掌柜的茶敬分毫不差。"
王掌柜的水晶镜片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他的目光扫过泛黄纸页,那纸页微微卷曲,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忽然,他的镜片对准苏竞争对手腰间晃动的玉坠,玉坠碰撞着衣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那枚青玉貔貅在火光下泛着幽幽的光,其右下角有道裂纹,与账本上拓印的暗记完全重合,仿佛是命运的巧合。
"诸位请看矿脉仪。"萧云天转动翡翠圆盘,圆盘转动时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阳光透过十二棱镜面,形成一道道耀眼的光线,如同金色的丝线交织在一起,投映在沙盘上。
原本标注为废矿的南山坳区域,此刻显出七条交错的红纹,红纹鲜艳夺目,仿佛是大地深处燃烧的火焰。
苏竞争对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他倒退两步,脚步踉跄,撞翻了檀木椅,椅子倒地的声音在矿场中回荡。
袖中滑出半截揉皱的地契,地契在地上发出簌簌的声响。
郭启抬脚踩住那张盖着模糊官印的文书,靴底沾着的朱砂矿粉簌簌落在"昌隆商会"的落款上,那矿粉带着微微的细沙感,触感粗糙。
"去年腊月二十三。"萧云天抽出地契夹着的火药订单,订单纸张有些脆硬。"苏老板在城南铁匠铺定制了三百斤开山雷,送货地址写着。。。。。。"他故意停顿,看着王潜在投资者捡起飘到脚边的货单。
"这印章是官矿的!"赵寡妇突然指着货单末尾的红印,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上个月官差来查私采,带的就是这种八角印鉴。"
苏竞争对手转身要跑,脸上满是惊恐。
他被巡山汉子揪着后领按在云母矿石堆上,矿石冰冷而坚硬,触感粗糙。
翡翠矿脉仪仍在嗡嗡转动,声音低沉而持续。
沙盘上的金线突然暴涨三寸,如同金色的蛟龙,直指后山裸露的岩层。
"明日辰时,三十架新式水车就能到货。"萧云天用剑尖挑起沙盘里的金箔,金箔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精准甩进王潜在投资者捧着的茶盏,茶盏里的茶水微微荡漾。"这是西凉国特供的洗矿金,早在数月前,西凉国与云州便有贸易往来,此金质地特殊,在洗矿过程中有着奇效,三个月前就该出现在诸位的分红里。"
王掌柜突然撕开靛青封皮的账本,封皮撕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露出内页密密麻麻的红手印,那红手印仿佛是一个个无声的控诉。
五年前失踪的矿工名单赫然在目,每个名字旁都标注着被苏家收买的保人。
当郭启牵来第二匹快马时,快马的马蹄声嗒嗒作响,七份盖着鲜红指印的契约已经摊在石桌上。
苏竞争对手被捆在运矿的板车上,头顶还粘着半片烧焦的货单,货单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
三天后,随着苏家的倒台,矿山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