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同学们也醉的七七八八了,程澈旁边坐的女生忘记叫什么名字,一直有意无意的碰程澈的大腿,像揩油,气不过的我中途换了位置。
陆思良从国外拿来的酒,后劲儿十足,我给程澈说了一声便独自走去卫生间,他可能也有点晕,就没跟着我。
我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进卫生间,靠在洗手台想洗把脸,水流声哗哗的。
突然一个人靠过来,把我抵在墙边,发生的太快,还没来得及反应。
“我们终究错过了”,是陆思良。
“你起开,你喝醉了”我用力的推着他。
“双双,国外的日子太难熬了,你不在我身边我日日夜夜思念你”。
“我们是和平分手的,你忘了吗”,听着陆思良的话,心里毫无波澜。
“我错了,我不该放开你的手”,陆思良话音刚落便用力的亲在我的嘴上。
“唔…你…放开我”,我用力的挣扎。
喝完酒的男人都一个德行,借酒发疯。
“放开她”,程澈在陆思良身后揪住后衣领子用力一扯,陆思良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我把头埋在程澈的怀里,不敢看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要怎么对这个处女座的男人解释啊。
他搂着我,没说话直径像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给人打电话,“老聂,来接我,给你发定位”,短短几个字,却能听到他压制的怒火。
我更不敢说话了,木纳的跟着他往外走。
后面有个小服务生急忙喊着,“等等,你好,有位先生说你们的衣服没拿,让我送来”。
程澈一把夺过,便拉着我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饭店。
“你听我解释”,我怯懦的说。
“回家再说”,程澈冷淡的说道。
“哎呀,你听我解释嘛”,我摇晃着他的胳膊。
“我说了,回家再说!”。
切,回家就回家,吃醋精又发作了,我心里暗暗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