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这个时空这个时代,对女子更为苛刻,女子本身更是将个人名节看得重逾性命。
当初傅玉娴只是落水,衣服将身子包裹紧了些,在京城就被传成了不贞不洁的荡妇,名声尽丧无人敢沾。
玉筝发生那样的事情,就算没有遭受到侵害,事情传出去,以讹传讹,最后也只会传得更为不堪。
她都不敢想她是如何撑过来的。
若换个心性软弱的女子,只怕下场不是被逼疯,就是一死寻求解脱。
心悸后怕过后,她又庆幸。
庆幸玉筝的坚强,庆幸她最终撑了过来重新走在阳光下。
她也庆幸她的大哥,柳知夏。
庆幸他的宽容,庆幸他的真挚。
对于傅玉筝来说,如果流言能将她逼上悬崖,那么大哥的态度,就是决定玉筝生死的手。
他一念,能将她拉回来,也能将她推出去。
“傅玉娴最后怎么样了?”很久之后,平复了心绪,柳玉笙低问。
风青柏出手了,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傅玉娴。
他的手段,从来不温和。
“承受了原本该傅玉筝承受了。”
柳玉笙立即听懂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种报复,对一个女子来说,是极为歹毒阴狠的。
只是,傅玉娴咎由自取,不值同情。
对方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柳玉笙心宽了。
随即想起一件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风青柏。
“月前有陌生人去下坡村打听我家的消息,从他们身上搜出了这个,魏红说这应该是某个组织的身份牌,我拿来给你,看看对你有没有帮助。”
风青柏眼底微沉,将东西接过放在掌心。
一块黑色木牌,上面刻着鹰爪。
与他书房抽屉里放的一堆木牌,是同一质地。
这让他眼底泛起一股寒意。
那些人竟然摸到下坡村去了,他的防备终究有疏忽。
也幸而这次对方派去的人只是去打探消息,让他还有机会弥补防卫的不足。
“风青柏?”他脸色太过难看,柳玉笙疑惑皱眉。
“无事,只是一时没有头绪,这个组织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受何人管理,还需要细查。”
“这个组织背后,是京都柳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