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呵呵一笑,打马过来,弯腰伸手一捞,内力一出,就将人捞上了马去。
“试试你的小邢飞刀去!”
染房诸婢看看不禁嘴上挂着笑,她们还是要准备着建灶子、洗菜等事。
邢岫烟坐在他身前,随着马儿奔跑,四周景物快速往后飞逝。
进入一片杏花林中徒元义才控制着马放慢来,这个林子却是比宫中那几株杏花壮观多了。
微风徐来,落红飞舞,清风扑鼻,邢岫烟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
徒元义垂下凤目,见她笑靥如花,问道:“你喜欢吗?”
“嗯,那么一大片杏花林可真难得。”
徒元义慢慢打着马在杏林中穿梭,笑道:“曾听你说,你们那男人会送花给女人,朕送你一林子的杏花,你可心甘了?”
邢岫烟望着满林春色,不似在人间,忽想到原著中玩象牙花名签子的事来,不禁呵呵一笑。
徒元义以为成功讨得她欢心,不禁得意,说:“朕便知你喜欢。这天下间除了朕没有人可以送你一林子的杏花。”
“不吹牛会死呀?”
“朕如何吹牛了?天上的事朕管不着,人间的东西,朕都能取来。”
马缓缓信步,徒元义伸手折下一支杏花给她,邢岫烟接了过来,心中其实也难免心花绽放。
“日边红杏倚云裁。”邢岫烟低喃一句,“杏者,幸也,得杏花签者,必得贵婿。你不挑别的花,偏挑了杏花,当真自负。”
徒元义凤目潋滟,在她颊上亲了一口,说:“朕可不就是贵婿?”
两人耳鬓厮磨赏花,邢岫烟任他亲亲抱抱。
但他兴致上来,没节操地提议“马-震”,邢岫烟脸都绿了,死活挣扎着不让。徒元义十分遗憾,在一本孤本上瞧来的让他心痒痒的绝技无法施展。徒元义心想以后总要哄得她同意一回,再不成只好强了,不然秀秀没体验她夫君的绝技也是她的损失呀。
到回去时,徒元义又展现出君王威仪,俊美清贵,不似凡尘男子。
太监宫女们都将东西准备好了。
当下,贵妃娘娘下厨,在野炊的灶子上煎、炸、蒸、炖、炒了好些菜。她将米饭也煮上,还将带来的地瓜在火里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