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者举起太阴星弩:"司徒先生问,天梁星的味道像不像童年福利院的焦尸?"
李玄的瞳孔彻底化作星海。
他扯开衬衫,心口处的斗数契印已侵蚀到天梁星边缘:"告诉司徒魁,他母亲的天府星还在我手里。"
……………
香港九龙殡仪馆的冷气嘶鸣着,松岛绫的遗体在冰棺里突然坐起。
她脖颈处的电子经纹路泛起蓝光,疾厄宫里的太阴星像寄生虫般扭动。
法医的解剖刀刚触及皮肤,整具躯体突然坍缩成纳米级命盘代码,顺着通风管道逃向深水埗。
"命宫仿生体?"李玄用天相星链缠住最后一串逃跑的数据流,链坠灼烧出贪狼星焦痕,"司徒魁把她的疾厄宫改造成了传输通道。"
沈辰砂的量子腕表突然投射出三维星图——十二具明星尸体正从全球停尸房消失,在虚拟空间重组为巨型太阴煞。
文曲星用机械音预警:【当量足够吞噬紫微垣数据库】
在东京湾海底电缆交汇处,他们找到了绫的电子神经末梢。
数以万计的粉丝悼念留言正被转化为煞气燃料,沈辰砂的破军刃却突然停滞:"这些数据……在反向污染我的夫妻宫。"
首尔江南区豪宅的地下金库,司徒魁抚摸着西周青铜爵。
爵身饕餮纹的瞳孔突然睁开,射出华尔街三十家投行的田宅宫星图。
秘书跪呈上平板:"红鸾组已控制全球67%的虚拟偶像命盘。"
"不够。"他将酒液淋在武曲星浮雕上,"我要的是整个文明的天府宫——把沈辰砂在深网的108枚北斗铜钱换成淬毒筹码。"
全息地球仪上,代表经济命脉的光带正被七杀星逐个掐灭。
司徒魁的紫微命宫突然震颤,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那里镶嵌着李玄幼年福利院的焦黑门牌。
"我的好弟弟,你偷走的天梁星该物归原主了。"他捏碎门牌,鲜血在星图绘出上海陆家嘴的死亡坐标。
上海"天权塔"顶层的量子对撞机轰鸣作响,沈辰砂将108枚毒铜钱投入反应堆。
北斗阵型在蓝光中重组为贪狼星,她的皮肤开始碳化成命盘纹路:"我要把司徒魁的福德宫炸进黑洞。"
李玄的天相星链突然绞住她手腕:"看看铜钱背面。"
沈辰砂瞳孔收缩——每枚铜钱内侧都蚀刻着她母亲的生辰八字,福德宫正被天同煞缓慢吞噬。
"他早算到这一步。"她踉跄后退,撞碎玻璃幕墙,"用我母亲的轮回道做质押……"
司徒魁的投影在云端显现,身后悬浮着十二具明星仿生体:"这场游戏最美妙的规则——越懂命理的人,越会被自己的命宫反噬。"
暴雨倾盆而下,李玄扯断星链,天梁星碎片割破掌心:"那就玩票大的!文曲星,启动『四化飞星湮灭协议』。"
迪拜哈利法塔的观景台正在崩解。
玻璃碎片悬浮成命盘星图,每块残骸都映出李玄迁移宫的天梁星裂痕。
司徒魁的神经接驳线刺入他后颈,脑机接口涌来三十年前的记忆数据流——那是上海青浦福利院的焦土,火中飘着被撕碎的紫微原盘。
"你以为天相星是救赎?"司徒魁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你是我最成功的实验品,用七杀破军煞气浇灌出的……伪神。"
沈辰砂的破军刃突然穿透空间壁垒,刀尖却悬停在司徒魁太阳穴三毫米处——108枚北斗铜钱正在她血管里游走,母亲的生辰八字灼烧着福德宫。
"看看这个。"司徒魁弹开全息投影,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的地下金库里,三千个培养舱正孵化着婴儿版的李玄,"你的命宫早被我申请了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