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不迭就给穿上,还给自己梳了个高马尾,显得精神饱满。
虽说要学习术法,巫炤依旧守着和缙云的约定,和她切磋一段时间。一波打斗,她浑身的筋骨都打了开来,手脚灵活得不行。
“今日,我教你操控灵力。”
巫炤教导她,讲述了一遍后,演示了一遍就让她自行练习,接着就在一旁吹着骨笛静静呆着。
湛柳深吸了一口气,引导着体内的灵力流转,涓涓细流温暖流遍身躯,一瞬间她体内灵力激增,失去控制迸发四溢。
灵力的余威横扫当场,屋外的花草树木簌簌拂动,离得极近的司危立马抱头蹲到地上,然而还是被削去了些许发丝。
“。。。。。。巫炤。”湛柳也吓了一跳,声音抖了抖,她真没想到灵力失控这么可怕。
撇过头看向他的背后,那扑棱蛾子状的披风也被截了一半。
湛柳认错道:“我帮你把衣服缝上。”
“不必,好好练。”巫炤缓缓走出了门外,刚到门口,就被司危抱住。
司危委屈摸着头发:“哇,巫炤。”
湛柳心中的罪恶感更甚,她是不是得找个没人的地方继续练习,否则练一次破坏上一堆东西,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巫炤拍了拍小司危的脑袋:“司危,躲不开去得好好练功。”
“我去找怀曦。”眨眼工夫,司危就松开巫炤大腿闪身飞跃到不远处的花海处。
心中叹息数声后湛柳反复又练习数次,终于成功学会如何掌控好自己的灵力。
晚上一想到白日里司危的头发和巫炤的披风,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又过去了几日,她决定了要找饱含灵力的玉雕个梳子给司危,那样头发经过灵力滋养可以变得又乌又顺,至于巫炤,她想着弄块布料给他重新缝个披风算了。
西陵城中,要寻好玉可找铸剑的工匠,要买布料定是寻养蚕缫丝者,她趁着练完术法的空隙摸了过去,把原材料抱回了屋子。
每天夜里,借着灯光她用工具琢玉,一件事做烦了就换着去缝制披风。
“对了,要不给缙云也做套。”她发现缙云的衣服少得可怜,除却甲就那几套长得一模一样袒胸露乳只裹了下半身的衣衫。
但有个事她不了解,翌日练功之时她休息的时候挪到了巫炤身边假装闲聊,先东扯西拉问了点缙云其它事。
最后问道:“巫炤,你和缙云认识那么久,他衣服大小和你的差不多么?”
巫炤淡淡瞥了她一眼:“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湛柳捂着发红的脸颊,露出一双染红的耳朵:“嗯。”
“可惜我也不知道,”巫炤继续说,“你若想知道,直接问他便是。”
司危不知从哪儿蹦出来喜笑颜开,打趣着湛柳:“你的脸红红的,我知道湛柳你喜欢缙云!”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撺掇起湛柳,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腰:“你去摸一把缙云的身子不就知道了嘛。”
湛柳扶了扶额,她果然不应该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怀曦乐呵呵走了进来,盯着在奇怪气氛中的几人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司危兴高采烈仰着脑袋和怀曦说:“湛柳问缙云衣服大小!”
怀曦意味深长笑了笑,他轻咳一声后凝视着湛柳:“作为我们巫之堂的一员,就得大胆点,和嫘祖学习,喜欢缙云就打晕直接扛回家。”
“嫘祖?”湛柳懵逼脸,她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话题成功转移到了姬轩辕身上,原来当初不是姬轩辕和嫘祖求亲,而是嫘祖直接扛了一打礼物摆到姬轩辕面前,用埙吹了吹一首曲子后把姬轩辕抱了起来:“姬轩辕,我们在一起吧。”
然后。。。。。。郎情妾意,顺水推舟,两人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