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说罢就见薛弘点了头:“定是交还与先生。”
“傅仪呀,莫要与大皇子硬碰,你爹与我当初将你嫁与小王爷时,心头也是不肯定的,皇家太乱,你爹只你一个女儿,也是舍不得。这般又遇上了谋逆的大事,你也莫再要去以己之力去抗衡太子,你爹与我自也是会想办法的。”
“先生!”
“傅仪同小王爷回去罢,连成已去帮着办了,定是能解了这次危机不会让太子得逞的。”
温傅仪听罢站了起来,不由众人反应就是跪了下来,薛弘吓了一跳,忙上前想要去扶,可一想间就是放了手。却见温傅仪一个响头磕了下去。
“先生的教诲傅仪谨记。”说罢又是一个响头磕下去,薛弘见罢就是额前浸了血来,这才拉了温傅仪站了起来。
“傅仪这般就与王爷回去了。”温傅仪回头,“爹爹,先生,保重。”
待温傅仪与薛弘出了将军府时,薛雉还站在门口,二人都齐齐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牵过马扬长而去。
温傅仪一夹马腹哪里顾得薛弘在她身后说什么,只恨恨而言。
“薛雉,我要让他不得好死!”
☆、下药
一连这一段时间以来,温傅仪就是没甚出过平王府,薛弘在家陪了一段时间后就是被温傅仪撵了出去。每日例行的早朝让薛弘有些惫懒了起来,却还是强撑着去了,每每回来的时候就是会给温傅仪带些好吃的。
只是这些日子因着将军府出事,温傅仪也是有些食不知味,眼看着薛弘带回来的东西都合胃口,可竟是有些反胃起来。
因着这事薛弘还担心了好一阵子,这日薛弘回到平王府,就喜滋滋地拉过温傅仪,径直在出了府去。温傅仪不解忙问道何事,薛弘抿着唇笑,梨涡一荡,差些醉了。
“城北刚出了家馄饨铺子,我三哥五哥都说那里的馄饨委实不错,我就想着带你也去尝尝。”说罢薛弘还回过头来有些羞恼地笑了。
温傅仪一见,怔住了,忙伸出手来探了探薛弘的额头:“王爷啊,有些不太对吧,起先你见我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要剥了我的皮,扒了我的筋,只恨不能生吞了才好,现在可是怎么了啊?”
这些日子来薛弘的确对温傅仪极好,宠尽了她,事事都想着她。他也终是想明白了,若是自己的妻子当真不若温傅仪这般,有一身的功夫不需得他薛弘的保护,想做什么能果断去上,决计不拖泥带水,不像其他女子一般对自己言听计从,有自己的想法。他薛弘想了甚久,此一生,怕是找不到第二个温傅仪了。
若是这般,那倒不如就选定了温傅仪,这本就是上天安排给自己的命,而他对此又是甚是欢喜,那何必处处要去戳温傅仪,倒不如宠着些,让她也好生与自己过日子。
想到这里薛弘又是一笑,温傅仪见罢退了两步:“你……你不是薛弘吧?”
小平王爷愣了,摇了摇头,果真不能这般对待温傅仪。
“去倒是不去?”
薛弘也不跟温傅仪再啰嗦,放了手就是怒道。温傅仪这般才点了点头:“这才对啊,别跟外头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学。”
话未说完薛弘就该是要哭了。待二人收拾了一番再准备出门的时候,宁寿上前来报说八公主薛荞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