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着,嬴鸢望着眼前高大的马,感觉马背和她脖子一个高度,他们对视着,马朝她喷了个不屑的响鼻。
嬴鸢:“走,我们换一匹。”
人生就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一边的人看呆了: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一次。
段匆更是笑得不行,雷栩好心,憋着笑给嬴鸢选一匹温顺的:“我们先学上马。”
嬴鸢周围一望,段匆就是会享受,庄园里面开马场,刚到马场她问梁数可以滑雪吗,梁数说有点困难但是可以人工造雪,从那边的山顶滑下。
大意了,竟然连这座山都是段匆的。
嬴鸢回过身跟着雷栩学骑马。雷栩从小跟着段匆,段匆会的他基本也会,很多甚至是段匆亲手教他的,他真把段匆当父亲看。
这也导致他面对嬴鸢有种若有似无的愧疚,当初被派到梦城他就知道段匆和嬴鸢关系不简单,后来知道两人是父女关系,他第一反应是替段匆高兴,第二是无措。
他,一个孤儿,享受了段匆亲生孩子的待遇,而嬴鸢,真正的段匆血脉,却成了孤儿。
好像他不应该过的这么好,偷了嬴鸢的人生一般。
面对嬴鸢,他有无尽的耐心。
“你上马是前脚掌踩镫,一下子就上去,别犹豫。背挺直,别垮。”
马场入口,段匆淡然看着雷栩和嬴鸢教学,郝仁在一边姨母笑。
“收起你那个笑,他们俩没可能。”段匆知道郝仁在想什么,他一开始也这么想的,“你说我把雷栩调教的多好,她一嫁过去就过好日子,这辈子不愁,偏她想上班。”
“鸢鸢像您。”郝仁没有孩子,一辈子没结婚,看嬴鸢就跟看自己女儿,“不像母亲。”
“我理解您的苦心,您是觉得鸢鸢这些年吃了太多苦,后半辈子只想让她享福。可她毕竟是您生的,您俩有个共同的特点,都不甘于平凡的生活,喜欢冒险,喜欢胜利。”
给嬴鸢开解的同时还不忘拍段匆的马屁。
段匆哼一声,眼神又放在梁数身上。
这小子也不行,都说近水楼台,他真处成了个保镖。
上午骑马下午打高尔夫,要吃晚饭时嬴鸢路过一处还在修建的地方,她问梁数这是什么,梁数扫一眼:“停机坪。”
嬴鸢自动闭麦。
回到大厅,郝仁说段匆在三楼书房,让嬴鸢过去一趟,她上三楼,房子大的她问了两次路才找到正确的位置。
“段总,啥事?”段匆就坐在书桌后,她有气无力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