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至于你想的事就看孩子之间的缘分吧。”
姜美芝也想开了,将订娃娃亲的想法从脑海里挖出来。
“但是我是真的喜欢朵朵这个孩子。
竟然订不了娃娃亲,以后有时间多往来吧。
司空家不仅我们家的恩人,而且也为你的理想添砖加瓦的。”
余江怀点头。
朵朵做的每一件事都直接或者间接地让这个社会变得更美好。
而司空家为了让中药在国际医药上不被掣肘,也付出了很大的时间和金钱。
这些他都记在心里。
此刻被余家一家念叨的朵朵,正在努力地给钟杨扎成一个刺猬。
“姐姐,还怕怕吗?”朵朵蹲在钟杨的床上托着小下巴问道。
钟伯双手握拳,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孙女。
黄天民也好奇地探头期待钟杨的回答。
钟杨颤抖着眼睑睁开眼眸。
扎完了?
“好了?”
朵朵点头,“扎完了吖,再等……”
朵朵伸出自己的手数了数,伸出六根胖乎乎的手指,“半个小时就可以拔掉啦。”
钟伯急不可耐地问自己孙女的感觉,“小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毕竟朵朵才两岁半啊,即使有羽涅医生的保证他也不敢完全安心。
这一次的答赢治疗,他完完全全是在进行一次高风险的赌博。
“爷爷,我舒服了很多。”不再感觉全身无力,骨头软痛。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自己还没生病前连续工作了七天的那种状态。
虽然疲惫,但是没有痛楚。
钟杨激动地抓住朵朵的手,她又有机会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了。
“朵朵,我的病是不是能治了。”钟杨目不转睛地紧张又期待地看向朵朵。
朵朵点点头,“能治哒,但是还要扎针五次,还要吃很苦很苦的药,姐姐害怕吗?”
她可怕吃苦苦的药了,还是糖果最好吃。
“姐姐不害怕!”
她五岁就开始跟着自己的师傅练习独竹飘,独竹飘已经完全成为了她肢体的一部分。
因为来势汹汹的病情让自己断了一肢,虽然她在家人面前淡定自若。
但每天晚上她都为自己不能再继续独竹飘而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