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王夫人就算对王武小时候都是不假辞色的,别说?这么软声细语地哄着,便是抱都不抱的。
但是这个小家伙,却分走了王夫人大半的精力,说?是她一手在带也?不为?过?。王景铄一个月有半数时间都是西院待着的,夜里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王夫人第一时间便会起?来?。
就算是王大人正在“干”要紧事情,王夫人也?会一巴掌将人打下去,去看她的好孙儿。
至于王武夫夫俩没有半点不乐意,恨不得将这个小哭宝甩手给王夫人带着。
“拂柳,你去催催年年,客人都到了,两人还不来?,像什么样子。”王夫人看了一眼贴身?丫环,交代道。
拂柳点头应是。
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她便看见晓春和初夏守在屋外,而院子里还大门紧闭着,拂柳犹豫一瞬,还是走上前。
屋内,床幔上的流苏是青色的,床幔是绣着精美青竹的布料,半垂着在床头,轻轻晃动了一瞬,露出一张男人汗涔涔的脸。
只见这人唇红齿白,肌肤雪白,浮着一层汗珠,泛着莹色的光泽,他唇瓣是这张雪白脸上的一点艳色。
他克制又隐忍地垂着眼,睫毛轻轻垂着,落下一片浓密的阴影。
他肩膀露在外面,上面还有仿佛胭脂晕染的红痕,只见他猛然?一抖,男人不由昂起?了脖颈,就算贝齿狠狠咬住唇瓣,亦不能扼住那声轻哼。
柳玉竹眼尾溢出一丝眼泪,只见他葱白的手指落在一头乌发中,黑白相?间中,指节微微弯曲,发出承受不住的颤栗。
“王武。。。。。。”他泣不成声地喊着他的名字。
一截弯若白月的腰被他完全圈在怀里。
柳玉竹怀里的脑袋发出一声含糊轻哼,算是对他回应,又不知餍足地抱紧他。
“没。。。。。。没有了。。。。。。呜。”柳玉竹眼波流转间落了泪,眼尾仿佛洇晕着醉红的胭脂,喉间吐出呜咽的声音。
只听见屋外传来?敲门声,那瞬间,清瘦男人的肩膀颤栗得越发厉害了,抓着王武黑发的手指越发用力。
王武无法忽略脑袋上的疼痛,龇牙咧嘴地松嘴,凑上前吻上柳玉竹的唇,嘴里溢满了一股奶香味,唇齿间交换着口中的唾液,不知疲倦地卷着柳玉竹的舌根。
“心?肝儿。。。。。。疼~你轻点扯爷的头发。”王武拢着他那截有些纤瘦的腰,手指陷进他瓷白的皮肉里,深深陷了进去。
柳玉竹松开?手,指尖带着几根断掉的头发,有些恍然?地看着王武,狐狸眼沁着一层水光,唇瓣微微抿着。
屋外传来?晓春颇为?小心?翼翼的声音:“主子,前院派人来?催了。”
王武没有理会,拢住他汗涔涔的脖颈,压着他的唇继续吻着,半点不理会屋外的人,轻声问他:“甜吗?心?肝儿?”
柳玉竹有些怔然?,颧骨染着绯红,眼底闪过?一抹羞赧,鼻尖相?蹭在一起?,无比亲密暧昧。
王武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放肆的笑,舌尖又探入唇齿间,用力顶了顶他的上颚,语调低沉:“没尝出来??再喂你一点?”
柳玉竹连忙抱住他的脖子,眼底带着湿润的眸光,发丝沾粘在他的脖颈,被王武一点点散开?,他小声说?:“没什么味道,也?不怎么甜。”
他的确是这么觉得的,真的不甜,甚至还有一丝奶腥味。
王武挑眉,凤眼微微眯起?,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便低声说?道:“不成,一定是你尝得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