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铭浩的左腿一勾,房门关上了。
这间卧室,就是当初,澄澄和果果在这儿,尽情享用过“大餐”的房间。
那张大床,就是当初,被澄澄和果果,糟蹋得一塌糊涂的那张床。
现在,焕然一新的洁白床单,透着沁人的淡淡薰香。
让摔在床上的丛珊瑚,陷在软绵绵的床垫里,头晕目眩,两眼发花。
半晌,她才艰难地撑着上半身,想坐起来,“你……你在干什么?”
可她还没坐起来,就被眼里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
况铭浩就站在她面前,两只手,正毫无顾及的,解着她牛仔裤的皮带。
“你不是说你的膝盖疼吗?不脱了裤子,我怎么能看到,伤到哪儿,伤得严不严重!”他的理
由,永远充足,还永远这么无耻!
这个色狼……
这个色狼……
原来,所谓的禁锢,所谓把她关在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侮辱她,占有她!
丛珊瑚脑子里,那座无形的火山,喷发了!
“你……你给我滚!”她弓起膝盖,朝况铭浩的心窝,狠狠地踹去。
“休想!”他的反应非一般的灵活,在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后,猛然蹿到她身上,泰山压顶似
的,压在她身上。
疯了,禁锢,蹂躏,扮猪吃了她3
***
他脸上,他眸底炽盛的情欲,顿时,赤裸裸的呈现在她眼前。
“你这个混蛋!”丛珊瑚已经被他逼上崩坍的悬崖边。
她口不择言,羞赧地别过头,“况铭浩,我就说一句话,我和学长结婚,不是真……”
况铭浩严格遵循了今天的定律。
俯下身,双唇泄愤似的,堵住了她的嘴。
丛珊瑚连阖上牙关,抵御他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濡湿的舌头,长驱直入,恶劣地抵住她的上
颚,缠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的逗弄。
在被一阵神秘的眩晕击中后,丛珊瑚突然有种感觉。
他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不让她说话,不让她说出自己的想法和计划。
就为了名正言顺的找个理由,侵犯她,占有她!
不……
这不可能?
自己什么都没对他说过,和他形同死敌的学长,更不可能对他说,也没有机会对他说!
而且,如果他真的心有灵犀,又怎么可能掴自己一巴掌,还那么的用力呢?
况铭浩突然抬起头,暂时放过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