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是咒骂那几个蠢保安的时候。
他摸出自己的手机,丢在丛珊瑚的腿上,“行了,别再浪费时间了。快打电话给大叔,问问豆
丁的情况吧!”
丛珊瑚微微一怔,抬起头,困惑地瞪着他。
他好像也在为两个宝宝,而焦急。
而且,是真的很担心,很焦急的样子!
“谢谢!”她没时间细细品味他的表情,如获至宝地接过去。
况铭浩打开车灯。
盯住她拨通电话后,时而蹙眉,时而忧悒,时而关切,最后又舒展开眉头的侧脸,靠着椅背,
欣慰地闭上眼睛。
现在,要死丫头对他说一声“谢谢”,可真难呀!
“爸爸说,他们打完针,已经退下烧来,回家了!”丛珊瑚挂了电话,如释如负地告诉他。
才发现面泛红潮的况铭浩,已经睡着了。
他病了?
女人永远比男人细心一筹。
丛珊瑚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
她缩回手,本能地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好烫!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1
*
不过,况铭浩的头,明显比她的烫多了!
是那桶污水,把他弄病的吗?
丛珊瑚愧疚地咬了咬下唇。
如果,不是他说的话,太缺德,太过份!
那一瞬间,自己也不会丧失理智,把污水桶泼向他。
她轻手轻脚地抠了抠车门,想下车!
“哦,好……好了吗?”况铭浩忽然一下惊醒了,甩了甩懵懵懂懂的脑袋,本能地抹了下唇角
的口水,一脸惑然地瞪着她,“没……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不……我不用你送了!”丛珊瑚的第一直觉,又是冷冰冰地拒绝。
“我有说要送你吗?自作多情!”况铭浩白了她一眼,准备发动车子。
“别开!”丛珊瑚扯住他的胳膊。
“干嘛!”况铭浩不解。
“你……”烧成这样,还能开车吗?
丛珊瑚不想让他感觉出,自己在关心他,别过头,负气地说,“让我下车,我要自己坐出租车
回去!”
又想逃吗?
一旦得知豆丁的病情不严重,况铭浩的怨气,又挟着报复,波涛汹涌地翻上来,“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