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刚要捡碗,却被追月按住了手:&ldo;怎么能让你来。手会不好看的。&rdo;
&ldo;假惺惺,刚才不是一样要我做的饭吗?&rdo;
&ldo;我想试试你的手艺,没让我失望。&rdo;
你!简珠儿气结,这个丫头的语气像个王爷,比东方夜离谱还大。
不过被她一气,今天倒有些精神了,忘记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看着她有些笨的样子,简珠儿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逗自己开心。
如果是,她倒是聪明至极的人物。
半晌,追月仍没回来。
寂寞是什么东西?
她不是不会洗碗吧?
简珠儿突然有些担心她,便到了伙房,结果屋内被收拾得很干净,只是没了人影。
她来到院子里,荒糙虽高,但不足以藏人,何况自己居高临下的瞧。
看来她是出去了,对了,东方夜离软禁自己,又没有软禁她,自己瞎担心什么呀。
她回到屋子。突然觉得没那个傻丫头在,自己比以前多了无聊。
竟不知该做什么。
便坐到镜前,理了理乱发。将头发学华眉若那样高高束起,这样一看,镜中的人竟也添了一分帅气和硬朗,不由的心情也明亮了几分。
她开始认真考虑刚才追月的话,若不离开,何日出头?
一想到东方夜离,心仍是痛,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给了自己第一个孩子,虽未出世,却也不全是他的错。
他错只错在,一再的不相信自己,冤枉自己。
他怎么如此愚笨?
把自己放到这里这些天也不来瞧瞧自己。
他想怎样?他难道要换新人了?
他可是答应自己只爱自己一人的。
可是,如果真爱,何必在乎承诺?
他的心是铁做的吗?就不怕自己想不开自杀了?
简珠儿不想倒好,一想,不仅痛,而且恨了。
正想着,院门有人喊王爷到。
简珠儿起身,看见东方夜离走了进来。
她的手有些哆嗦。
仍是他最喜欢穿的那套明黄衣衫,整个人没有什么变化,俊美的脸上,未见丝毫阴霾,看来,这些日子,难过的只是自己。
满月仍一如既往地跟在他身边,人变得圆润饱满,如一颗熟透的樱桃。
简珠儿嘟着嘴,也没瞧他。
倒是东方夜离进了屋子,四下瞧着,然后皱起眉头道:&ldo;爱妃,是不是想本王了?&rdo;
简珠儿看着他自以为是的面孔一阵气结,心也跟着痛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