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搬家也是因为他没有那么多闲暇的时间,而且搬家也会耗费大量金钱。
对面好似不死心,换了个号继续,“司翊,敢做不敢当吗,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司翊看着眼烦,干脆把手机随手扔在桌子上。
江黎渐打完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平时他们一训练就是十几个小时,现在只不过是找找手感,自然不必那么认真。
刚出来就看到自家乖乖盘腿坐在沙上,表情有些不好。
他走过去,俯下身子,声音在司翊耳旁炸开,呼出的气让司翊侧颈感到一阵温热,“怎么了?”
不自在的躲了躲,“没事,就是担心比赛。”
怎么可能是因为担心比赛,司翊的技术和有些职业选手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江黎渐也不拆穿他,坐在他旁边。
门突然被大力敲响。
还伴随着下流难听辱骂的话,“司翊你个狗杂种,给老子开门。”
司翊眉头紧锁,声音都不自觉沉了沉,回头看着江黎渐,嘴里一字一句解释道,“是我父亲。”
司翊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在他小时候,自己的父亲虽然对自己不是那么关心。
可是起码还是一个正直的人。
每日眼里都是工作。
可是自从自己上了高中之后,父亲就渐渐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酗酒赌博,半夜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开口就是问母亲要钱。
母亲一开始还会给,觉得父亲这样也是因为生活压力太大了。
可是到后来,父亲渐渐意志消磨,越来越颓废,张口闭口都是钱。
甚至连工作也因为酗酒被开除。
母亲也有些受不了,所以拒绝给他钱,他总是大雷霆,骂一些从来没有说过的脏话。
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习惯。
原先那个看起来风度儒雅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张口闭口都是脏话的粗鄙之人。
母亲也想过离婚,但是男人怎么都不愿意,甚至还威胁母亲。
扬言道无论她在哪里,自己都会找到她,她走到哪,自己就跟到哪。
江黎渐早在听到门口男人说话的声音就有些烦躁。
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在他嘴里居然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