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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ldo;不只是好像。而是确实。这也是够自然的了，如果你用心想想的活。&rdo;

&ldo;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自然？你母亲被杀。你弟弟被控诉判刑。如今结果变成他是无辜的。你应该感到高兴‐‐

感激。你的亲弟弟。&rdo;

&ldo;他不是我弟弟。而她也不是我母亲。&rdo;

&ldo;什么？&rdo;

&ldo;没有人告诉过你吗？我们全都是被收养的。我们全部。

玛丽，我的大&lso;姊&rso;，在纽约。其余的在大战时。我&lso;母亲&rso;，如你所称呼她的，自己没办法生孩子。因此她就靠收养组成了不错的一家人。玛丽、我本人、蒂娜、海斯特、杰克。舒适、豪华的家而且充满了母爱！我想她到后来忘了我们并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可是当她挑选杰克作她亲爱的小男孩之一时，她是倒霉了。&rdo;

&ldo;我不知道。&rdo;卡尔格瑞说。

&ldo;所以不要对我开口闭口你的&lso;亲生母亲，亲弟弟&rso;的！

杰克是个贱东西！&rdo;

&ldo;但却不是凶手。&rdo;卡尔格瑞说。

他的语气强烈。麦可看着他，点点头。

&ldo;好。你说的‐‐而且你坚持。杰克并没有杀她。那么好吧‐‐是谁杀的？这一点你没想过吧？现在想想。想一想‐‐然后你就会开始明白你在对我们干出什么好事来……&rdo;

他猛一转身，唐突地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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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卡尔格瑞歉然说，&ldo;你能再次见我真好，马歇尔先生。&rdo;

&ldo;不客气。&rdo;律师说。

&ldo;你知道，我到&lso;阳岬&rso;去见过杰克&iddot;阿吉尔的家人。&rdo;

&ldo;是的。&rdo;

&ldo;我想，到现在你该听说过我去拜访的事了吧？&rdo;

&ldo;是的，卡尔格瑞博士，没错。&rdo;

&ldo;你可能难以明白的是为什么我又来见你……你知道，事情结果并不全如我所想的那样。&rdo;

&ldo;是的，&rdo;律师说，&ldo;是的，也许是吧。&rdo;他的声音像往常一般冷淡不带感情，然而其中有某种意味鼓舞卡尔格瑞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