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跟你计较而已!当时看着你又要破产,又是心脏病突发的,所以才一时心软,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所以说遇人不要手软,一定要心黑脸厚,不然哪天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没有以后啦,这一次就够了!”陈应登对于杨兴国的指桑骂槐一点都不介意,只要骗过他一次就可以了。
“陈大老板,上一次你的继续投资被拦了,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搞出来吧?”杨兴国问道。
“干嘛要搞过来啊?你不是都已经贷款了吗?搞过来干嘛?”陈应登非常不解的问道,对于杨兴国跳脱的说话思维,他已经习惯了。
杨兴国实在是无语了,这些人有钱宁愿放在家里发霉,也不愿意继续再投入。
“你要是把这笔钱弄过来,我们的规模还可以再扩大,可以进一步占领市场,这不是挺好的事情吗?”杨兴国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严肃的说道。
陈应登撇了撇嘴,“这有什么好弄的,苏哈托那个家伙一直都在监控着我们家族的资产,动一下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你说我敢动吗?”
杨兴国对于苏哈托的这种小气也是感到很无语,再联想到前世发生的印尼排华事件,他对苏哈托这个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你一直把资产闲置着,也不是个好办法,这都是在浪费金钱啊!”杨兴国皱着眉头,看来得想个办法,赶紧把陈应登的资产都给弄出来。
“你得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要把资产都搬迁到中国来的意思?”杨兴国向陈应登问道,当事人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我现在在中国这边也算是站住了脚跟了,我也相信,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中国的经济发展会越来越好。所以迟早是要把资产搬到中国来的,可是印尼政府他不会答应的!”陈应登早就想把资产给折腾出来了,可是他自己也没有太多的途径,一直苦于问路无门。
杨兴国笑了,露出他那憨厚的笑容。
“你笑什么?笑得我心里都毛毛的,我现在最讨厌看到你对着我傻笑,你只要一笑准没好事!”
陈应登赶紧跟杨新国站远一点,气得杨兴国差点吐血,“我有这么招人嫌吗?”
陈应登点了点头,非常认真的说道:“你小子鬼点子那么多,现在肯定心里又在盘算了,如何整伤我的资产了,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想要上下其手一番?”
杨兴国被说到了痛点,哭笑不得的问道:“我有这么不堪吗?”
“有,你一直都非常不堪!想想看吧,你的咨询原则是什么?只说股份不要咨询费,这比直接要钱要命多了,你说你这不是不堪是什么?每一次咨询说得好听点是挽救企业,说的不好听的就是趁人之危,你敢说不是吗?你的套路我算是看透了。我现在要是你啊,肯定会赶紧请我吃一顿饭压压惊,要不然呐,我哪天一不小心就把这话给说出去了,看以后谁还敢找你咨询?”
杨兴国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是陈应登也是一只老狐狸,这么快就看透了自己的咨询本质。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说说是趁人之危呢?”杨新国一本正经的说道,“咨询就是提供脑力服务,脑力服务是读书人干的事情,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算趁人之危呢?顶多只能算是相互交流吧,对就是经验交流!”
“无耻!”陈应登有想竖起中指的冲动。
“谢谢陈董对我的夸奖!”
杨兴国可是一直都是脸厚心黑了,对于别人对他的贬义他一直都当做是夸奖,真是脸皮厚如城墙。
“真不知道你的脸皮是有多厚,怕你了,我赶紧去交代研发部经理去签证吧,这才是正事!”
陈应登不想听杨新国的那套厚黑传,寻了个理由,想要逃遁。
“喂,陈董,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要不要把资产迁移过来呢!”
杨兴国赶紧大声地叫道,如果陈应登想要迁移资产,那么他这一次出国就可以顺道去跟艾米面授机宜。
“再说吧!”陈应登可不想理杨兴国,他在心里嘀咕着,“就算是要迁移,也不敢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