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从离我们最近的那个下手,毕竟是最容易跟我们产生冲突的人~”胖墩儿抢先道。
“乔·罗素,南区的负责人,手里有大几十人,是个硬茬子,而且跟各区治安官关系都不错~”
“幸好他不认识禁酒专员~”胖墩儿揶揄道。
“那谁知道呢,也许真的认识~”
“乔罗素?好吧?让我们先调查一下再做决定,小五?”
“没问题,交给我!”
不过现实总会出任所料,他正准备找人麻烦呢,没想到麻烦却率先找上门。
晚上9点多,黎耀阳正要回家睡大觉,刚出门,就被一‘血葫芦’堵了个正着。
定睛一看,还是熟人:“鸡哥?”
黎耀阳大惊失色,这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鸡哥吗?
没有西装革履,只有满身褴褛,脑袋胀的跟茄子一样,浑身是血,一说话满口漏风。
好家伙,上下两排牙成了钢琴键,黑一块白一块,黑的部分就是个洞,牙齿没了!
“噗通~”鸡哥直接跪倒在地,实在没力气了。
跟在后面出来的胖墩儿也吓了一跳,本能从腰后掏出手斧,警惕着看向四周,貌似也没有危险。
“快快,先把人抬后面,别走正门~”
黎耀阳招呼一声,跟胖墩儿合力把人抬到后面仓库。
“我去,这什么鬼?”阿彪忙活搬酒呢,一看这血葫芦,吓得一哆嗦。
“去找小二,让他找急救箱过来~”
“好~好好~”阿彪放下木箱,朝前面跑去。
不一会儿,小二拎着急救箱冲进仓库,看到鸡哥的惨状,不由惊叫出声:
“这是怎么了?”
“先治疗,等会儿再问,我也蒙着呢~”
幸好有胖墩儿这个小大夫在,简单的伤情他都能处理。
不看还好,剪开身上的烂布条一看,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烫伤、烧伤、针刺伤、鞭挞伤、刀砍伤,整个一受刑伤口大全,人体标本!
“嘶~”他这是遭了多少罪啊,看着都疼,他还能坚持不死,不得不说,是条汉子。
黎耀阳对鸡哥的印象大为改观,没想到一个伪君子,还能有这样的意志力。
胖墩儿是嘬着牙花子才给他包扎完,绷带不够用,只好撕了两件干净衣服当绷带,总算是把人包成了木乃伊。
“呼~我得回广济堂拿点药,光止血还不够,得消炎才行~”
不过现在又离不开他,只好吩咐阿彪跑趟腿:
“阿彪,你跑一趟,把情况跟我师父或师兄说,他们知道该配什么药。”
“是~胖哥,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