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周末的拳头,如子弹一般,一拳接着一拳砸在田螺的眼睛上、鼻梁上、嘴巴上。
每一拳轰出,田螺的脸上都会出现一道拳头大的淤青,与此同时,田螺也倒退半步。
十几拳下去,田螺已经被周末打得抵在了墙壁上。
“啊……别打了……别打了……啊……”
“哇啊……哇呜……”
“哇哇……哇哇哇……”
终于,田螺哭了,被打哭的,哭得声嘶力竭:“哇哇……被打了……求你别打了……”
哭还不说,田螺最后干脆像他的小弟一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大……别打……别打……再打我的屎尿就出来了……哇哇……”
本来对田螺的出场抱有一丝希望的一众小弟见田螺哭喊着下跪,而且同样是匍匐下跪,一时之间,那些小弟死心了,全都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惹恼了周末这位武力值无敌的煞神。
“呵呵!”见田螺的裤档已经湿漉漉的一大片,周末淡淡一笑,再次回到白燕的身后。
也是在周末刚回到白燕身后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个男人,个子不高,但衣着讲究,一身灰褐色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给人一种衣冠楚楚的感觉。
田螺看到来人,急忙大声求救:“文先生,救命,救命啊!”
“嗯?”
被田螺称为“文先生”的男人见酒吧里一片混乱,下意识地看向场中唯一还站着的人,周末和白燕。
猎鹰一般锋利的眼睛仅仅只是在白燕的身上扫了一下,下一秒,“文先生”的视线就落在了周末的身上。
一时之间,文先生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厉:“你似乎很能打?”
站在白燕身后的周末给人一种不温不火、不卑不亢的感觉,他仅仅只是淡淡地扫了文先生一眼,然后就如猛虎遇到了老鼠一般兴致索然地将视线移开。
“像你这样衣着装叉的草包枕头,我能一个打一百!”
视线移开文先生时,周末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听了周末的话,文先生怒极,怒得都说不出话来,不过,他的眼睛显然要比田螺刁钻很多,知道周末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所以,他并没有当场发作,即使他从周末的眼神里看到了强者看弱者才会流露出来的不屑眼神。
顿了顿,文先生咬牙,阴冷地说:“我不管你是谁,但我请你立刻离开田螺湾,否则……”
“否则会如何?”不等文先生把话说完,周末已经抢过了话茬。
“否则本姑娘杀了你!”
下一秒,一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女孩从文先生的身后闪出来,她一头爽朗的马尾辫,臀股挺翘,来势汹汹,一出场就直接挥掌朝周末扑来。
轰隆!轰隆隆!
女孩那青葱般的五指并拢为掌,掌心白皙精致,但是,暗劲纵横四溢,撕裂空气,发出雷鸣般的声音。
“九转丧魂掌!”
看清了女孩所施的掌法,周末微微有些愣神。
再看女孩的容貌……
“绯……绯姐!”周末大惊。
女孩的速度太快了,本来距离周末十步开外的她,在周末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到了周末的面前,挥出的巴掌鼓荡起的劲风令得周末浑身上下衣裤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