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摆了摆手,“东西藏在了何处?”
“就在东城吴家别院内,藏得非常隐蔽。”
“好!你亲自带人去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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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贾福拿到了陈怀的那份手令和一封密信,又匆匆赶到了西梁王府,他是贾家家生子,更是贾琦的奶哥儿,作为亲兵队长的他,一直以来进入武威堂都不需要禀报,然而,今日他却在仪门处被执勤亲兵给拦住了,“贾统领请稍后!”
贾琦正在书房内翻看张洪和刘文彬誊抄来的奏章,自从知道隆治帝苏醒之后,非必要,就不进宫了。
这时,亲兵进来禀报道:“王爷,贾统领来了。”
“让他进来!”
片刻,贾福便匆匆赶来,行一礼道:“二爷,拿到了。”
贾琦随手合上奏章,抬起头,“顺利吗?”
贾福点了下头,从怀中掏出那份手令和密信呈给了贾琦,贾琦接过打开了细看,过了一会儿,嗤笑道:“这个长平侯胆子是真大,竟然将手伸到了禁军当中,不仅如此,竟然还敢将此事明说与刘旦这位上皇亲子,难道他就不怕这位继位后对他长宁侯府进行清洗!”
说到这儿,脸色一肃冷然道:“你让人去警告吴天祐,就说本王的话,答应他的本王会信守承诺,但是,宫里要是问起来,他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贾福心头一凛,震惊道:“二爷的意思是将吴襄父子给。。。”
说着,做了个灭口的手势,见贾琦没搭话,便接着道:“我明白了。”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亲兵的禀报,“王爷,贾顺有要事求见!”
听说贾顺有要事求见,贾福忙道:“我去将二爷的意思转告焦太爷。”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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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琦点了下头。
片刻,贾顺匆匆走了进来,躬身施礼道:“二爷。”
“什么事情?”
贾琦笑道。
“二爷,武阳侯府传来消息,昨夜沐春阳酒后脚滑摔在了门槛上,磕破了头,至今没有苏醒过来,太医院几位太医忙活了一夜,至今还没有转好,都说可能不好了,府里已经在准备后事了。”
“消息准确不?”
“密探亲自进的卧房看了一眼,就在刚刚,宫里从内库送来了好些上等的药材。”
闻言,贾琦点点头,背着手慢慢走到窗前,凝视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沐春阳年纪大了,这一关估计闯不过去了,这么一来,皇室可以依赖的军方势力又折去一个,加上自己手上的证据,陈怀就算不死,也会被剥夺军权。
想到这,贾琦便缓缓道:“准备车马,我要进宫。另外,从库房取一些上等药材给武阳侯府送过去,就说我的话,缺什么直接派人来贾家取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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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门前,刘旦缓缓地跪下,对着乾清宫隆治帝的寝宫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更咽道:“祝父皇身体健康,千秋万载!”
自三日前他被招进乾清宫之后,他便每天一跪,谁都阻拦不住,好在这几日没有雨雪,乾清门西侧便是文渊阁,每日进出的各部官员都能远远的看见这一幕,此举在文官那里赢得了不少好感,许多人都在称赞他的孝心。
这让隆武帝愤怒不已,逼得他不仅不能动手,相反还要早晚过来陪着他跪。
就在刘旦跪下不久,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了文渊阁门前,刘胥为了拉拢人心,特旨内阁几位可以乘坐马车进宫,当然,这辆马车只能到达文渊阁,去其他地方还要步行前往。
贾琦一下马车便瞧见刘旦正在那里跪拜,心中不由冷冷一笑,这对父子的所作所为着实令人不齿,眼看小皇帝掌握了东厂,便想出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作秀也就算了,他们这是想在身体和心理上对小皇帝进行双重打击,如果猜测的不错,一旦小皇帝受了风寒伤病,乾清宫就会有大的动作。
贾琦望着刘旦摇了摇头,转身便往内右门而去,自从小皇帝登基之后,养心殿便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宫殿,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进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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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听老奴一言,淮南王是上皇亲子,每日给上皇磕头请安乃是孝道,陛下不仅不能阻止,相反还要下旨褒奖。”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