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干身边的几名打手把脸憋得通红,总算没笑出声。
“小杂碎,让你呈口舌之快,等进了地狱,我一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地狱,不一定就是死人才有资格呆的地方,很多活人在的场所比地域更可怕。
好比城主府里的那座地下牢狱。
横纵各千丈,如此的规模,地牢已不比传说中的地狱小上多少。
地牢的正中间是一座百丈大的高台,高台下的四周摆满了通体红色的灵花,红的就像是流动着的鲜血。
死在台上的人,鲜血都会用来浇灌台下的灵花,看着由鲜血培育出的灵花,你就会完全相信这里将会比地狱更可怕,在这里死个人不比死个苍蝇稀奇多少。
“咔”
厚重的精钢门被徐徐推开,一名打手带着一名少年走进了地牢。
“哟,花爷,您来啦。”
两名边喝着酒便谈着风流事的护卫急忙起身,对着打手迎了上去。
“花爷,这是新来的货?”
“这小子可是我家二少爷钦定的,别亏待人家哦。”
“花爷放心,既然是二少爷看上的,一定会让他爽到死。”
“哟,这细皮嫩肉的。”
送走打手,两护卫急忙绕着天问上下打量。
“我叫白股,他叫黑匈。”
“赶紧的吧,我可还等着爽呢。”天问伸了个懒腰。
“嘿,又是个带刺的主,老黑带他去玩玩?”白股搓了搓手。
“走!”声音拖得老长,黑匈比白股更兴奋。
走,光线微弱,阴森而恐怖,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恶腐般的奇臭如一头突然冲出的猛虎,几欲将人撕裂。
“几天没来,味道又他妈地加重了。”
门后,那是一处巨大的粪池,池里除了姿势各异的黄金万两,还有数十具正在腐烂着的尸体。
“进去。”
“新来的规矩?”
“要么在池子里面泡上七天七夜,要么现在就成为尸体,陪着这些黄金一起腐烂。”
白股和黑匈同时怪笑出声,手里也多了根尖头铁棍。
“嗯!主意不错,的确很爽!”
天问满意地点了点头,阳魂外溢,凝成锁链,闪电般锁住两护卫时,白股和黑匈的鼻尖已经贴在了黄金上。
“找······”白股想暴怒。
“再放屁话,我就用池子里的黄金撑开你们的肚子。”
“你······你想怎样?”黑匈已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