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倒还真不在意,他并不喜欢这么张扬。
阮宓问:“怎么安慰?”
陈知壑说:“我想你了。”
阮宓:“……”
见阮宓那边没声音,陈知壑还以为阮宓那边信号不好,“喂”了几声。
过了一会儿,阮宓低声道:“那你等我。”
说完,阮宓就把电话挂了。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陈知壑张了张嘴,又看了看窗外。
阮宓这是要过来一起……白日…做梦……?
他可真没这个意思啊。
不说合不合适,他还生着病呢。
……
在漠河又呆了两天,抱着相机到处转了转,陆采薇打算返程了。
除了前几天晚上的小插曲,她对漠河的感觉还不错。
漠河这地方,确实有它的特色。
但是一想到陈知壑之前来过,陆采薇的心情就不太好。
连带着这几天她的脸色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犹如漠河的温度。
谷各个地方都转完了,收拾好东西,她准备离开。
退房的时候,前台告诉她老板吩咐过了,她免单了。
陆采薇也没说什么,扔下钱就走了。
她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感受,陈知壑来了一趟,漠河仿佛就和他有关一样,处处提醒他陈知壑曾经来过。
她能理解陈知壑一个人来漠河,但是不代表她要开心地接受。
此行来之前,她也没通知过陈知壑,那么陈知壑自然没有理由来的时候通知她。
背着包,站在漠河的寒风中,陆采薇最后看了一眼漠河舞厅四个字,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漠河风冷,黯然销魂。
……
江城风暖,吹醉眉弯。
阮宓就很开心。
不能说阮宓想歪了,实在是陈知壑的话容易让人误会。
加上食髓知味,阮宓也就顺水推舟。
陈知壑只能含泪接下。
有道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此时的江城并不算凉,尤其是白天,一阵激烈的劳动过后,陈知壑累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