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嬷嬷立即回答:“哪有什么事呀,不过就是平常样子,王妃快进屋吧。”
她越是如此说,苏寒越觉得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刚进屋喝了一口水,就听有人报:“王妃,管家航伯求见。”
沈嬷嬷和杨嬷嬷都是一愣,不由地看向门外。
苏寒看了两人一眼,也知道了个大概,她应了一声:“请进来吧。”
萧航一进来,在看了沈嬷嬷和杨嬷嬷一眼后,就跪在地上:“老奴有罪,还请王妃责罚。”
苏寒被他这举动着实是吓了一跳,也跟着站起身来,隔着桌子的看着他:“老伯伯,您这是干啥呢。”
韵竹随后进来,伸手扶萧航:“航伯,您吓到王妃了。”
萧航却推开了韵竹:“王妃,老奴有错,没有看护好那只大头鱼,被人把鳞片剥了,请王妃责罚。”
“啊?”苏寒意外了。
萧航一听,头低得更低了,闭了下眼地道:“有人趁昨夜守卫空虚之机,潜到了后院湖池之中,剥了鱼鳞,王妃……”
“全剥了?”苏寒轻咧了下嘴。
在场的人也全都担心了起来。
沈嬷嬷可是知道,这条大头鱼和那只老龟,真的是她的宝贝,而且听说前段日子,还在这老龟身上取过血,为奕王治病来着,再在大头鱼被剥了鳞,她得多心疼呀。
萧航鼓起勇气,认命地道:“没有都剥,但也剥了六七片,鱼身上还有伤,老奴已经抓到剥鱼鳞的人,也将鱼鳞给收缴了回来,请王妃处置。”
苏寒松了口气,走过去,将萧航扶了起来:“老伯伯,你快起来吧,年纪大了,这样跪着可不行,过后我还得给您治病,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这话可让大家都愣住了,这还不是大事嘛。
不是说,那鱼鳞可是治疑难杂症的妙药吗。
苏寒再看向沈嬷嬷和杨嬷嬷:“原来你们都知道呀,所以才会如此紧张的?”
沈嬷嬷和杨嬷嬷都点了下头。
沈嬷嬷道:“王妃,那大头……不是神鱼吗?”
“啥神鱼呀,它就是长得奇怪了点,不过……这鱼鳞能治病的事,我只是与殿下说过,还有谁知道?”
韵诗上前,小声地道:“王妃,那日在湖池边,您是说给殿下听的,可那里的人,也不少呀。”
“哦……对哟,有心人听后,可能会打这条鱼的主意,老伯伯,你抓的人,是谁呀,咱府里的呀?”苏寒扶他过来,强按他坐在了椅子里。
萧航扭头看着她,也不敢太反抗,怕吓到她,只能点头:“回王妃的话,是,是咱府中的人,他,他拿了别人的好处,就为了,鱼,鱼鳞。”
“嗯!谁呀?”苏寒再问。
“后堂的一个小厮,叫陈小立。”萧航轻咧了下嘴的道。
“他不是邢嬷嬷的儿子吗!”杨嬷嬷恍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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