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我有时候会梦到自己从高楼上掉下来,有时候还会被魔兽吃掉。都挺可怕的。”
“那你在梦里真的死过吗?”
塔娜翻着眼睛想了想,然后果断的摇头:“没有,每次快死的时候都会惊醒。”
“那就对了。”猴爷走到小凤床边,把她的生命维持器拔掉:“在梦里死了,可能就真死了。大脑如果分辨不清真实情况的时候,会判定自身死亡并且把这个信息发给所有的器官,接着脑垂体里停止分泌激素。然后就是脏器衰竭。”
猴爷指着小凤:“而她,已经没事了。灵能者的身份让她的恢复能力格外强大,所以她没什么问题了,我们该走了。”
塔娜满脸奸诈的看着猴爷:“我可饿了哦,你让我干这么难的事,不打算犒劳我啊?”
“肯德基怎么样?”
“不要不要,不好吃!换一个!”
“也不知道是谁,刚来的一个礼拜顿顿肯德基,吃到最后屎都拉不出来,还是我去给买的开塞露。”
“喂!!!你好过分啊!”
其实猴爷在回来之后早就逼迫幽把海豚的照片拿出来了。讲真,塔娜活脱脱就是年轻版的海豚,一模一样!就连眉角的痣都一模一样。
他们都说这大概就算是命,是老天爷欠猴爷现在还给他的。但猴爷却并不这么认为,他始终没有那种动心的感觉。说塔娜不漂亮吧,这肯定是睁眼说瞎话了,她转学进高中之后就是最火的校花,每天收到的情书都比她的教科书还厚,早餐、午餐、晚餐和餐后甜点都有人悄咪咪的送……
可是猴爷呢,愣是打不起精神。
可以说,他身边的漂亮姑娘一抓一把,但他始终就跟一个基佬似的整天混在男人堆里,不是跟毓卿出去鬼混就是找上几个网上认识的宅男去玩桌游。
说好同个屋檐下的暧昧那是一点都没有,唯一的暧昧大概就是塔娜经常会在猴爷洗澡的时候跑进来上厕所了,仅此而已。
至于叶菲和建刚,她们早就习惯了猴爷这种基佬病,并且一致认为他的性取向有问题,有大大的问题!
每次她们在执行任务回来的间隙,都会用奇怪的眼神大量猴爷和毓卿俩人,那眼神……不提也罢。
和塔娜走出病房的时候,他连搭理都没有搭理中央特勤的挽留,更别说接受什么感谢了,就这么一路高冷的走出了大门,唯一的交流就是对照顾他的狗的姑娘说了声谢谢。
要是别人啊,这么高冷绝对要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了,但猴爷就是猴爷,所有人都认为他的高冷是理所当然,甚至还认为他不这么高冷就不是他了……
所以说,大部分人都是贱人,真的……贱人。
“不跟你费劲了,自助餐和披萨,你选一个。说好,自助餐不超过一百的啊。”
猴爷推着自行车在人行道上晃着,塔娜在旁边摇摇晃晃的走着,乍一看谁都以为就是两个普通市民,根本不可能会想到这两个家伙一个能够轻松颠覆一个国家另外一个曾经执掌一个国家。
他们就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晃着,猴爷点着烟推着自行车,塔娜轻轻走着姿态雍容。秋天午时的阳光从人行道上的银杏叶缝隙中洒落下来,颇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
“头儿,他明明是就算坐直升机都嫌掉份的人,怎么就这么随意呢?”
站在中央特勤顶楼办公室的窗户后,有一位小同志满脸狐疑的问着的刘大壮:“这不符合他的身份。”
“那你到他那样你会怎么样?”
“那我肯定得可劲作!作到天昏地暗。”
“所以你永远也成不了那样的人。他是个绝对自由的人,而他却从来不会主动去作,但他有权利不****所有不想干的事,这才叫自由。”刘大壮笑了笑:“他是个传奇。”
自由的定义,其实不用多说了。很多人以为自由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实际上就算是猴爷都没有胆气说出这种话。他够狠够辣也够有病,但纵观他出山以来却是没有一次为了干什么而干什么。同样,他也用他的霹雳手段让那些想对他干什么而干什么的人望而却步。他有自己独立的世界观,偏激但不混乱。
这也正是他能赢得别人尊重的原因之一吧,毕竟光是强大恐怕赢不来心服口服。
当然,如果跟他深接触,恐怕没几个人能忍得了这家伙的怪脾气和独特世界观,不过这又怎么样呢,毕竟他有任性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