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晨对于自己是如何将南宫琳平安地妖族的手中解救出来的始末,只有简简单单的寥寥数语。而人们预料之中的千钧一发,命悬一线,九死一生之类的词,在萧晨的口中更是提也没有提。在萧晨的口中,仿佛自己的此次妖族之行只不过是一场很普通的出行而已。
可是尽管萧晨轻描淡写,但人们也可以想像,萧晨此次妖族之行的惊险。毕竟,妖族可是人类的生死大敌,双方一旦见面,必将是不死不休之局。能够成功将二xiaojie从如狼似虎的妖族解救出来,这已经可以算作奇迹了。不!这应该是奇迹中的奇迹!
作为南宫府的一个卑微的下人,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毅然潜入妖族之域,解救出二xiaojie来,这需要何等的勇气?这又是何等的胸襟?萧晨兄弟,你真不愧为这天下的至仁之善之人!
尊敬,每一个人投向萧晨的目光都充满了尊敬!
当萧晨成功将南宫琳从妖族解救出来之后,笑容再一次地回到了南宫毅和南宫雄的脸上!那种为了自己的大业,二无情抛弃自己亲姐妹的内疚之感终于去了。
萧晨兄弟,谢谢你了!
“好了,四丫头!吴老哥,请等一下,我不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大少爷!”萧晨挣扎着摆脱了南宫雁和吴老七的搀扶!虽然经过妖族的此行,萧晨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异常的疲惫,他好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是他不能,发生在妖族的那一系列的惊天的变故,自己有责任在第一时间告诉大少爷!
“臭阿福,你都这样了?还不肯安生,还不肯好好休息休息!你要让人家担心到什么时候呀?有什么话不能以后再说吗?”看到这一切的南宫雁吼叫不已,而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四丫头,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关心我!对于你的好意,我谢了!但是有些事,我如果现在不讲出来的话,我不安呀!”
“有什么好不安的?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顶着,你怕什么?”南宫雁吼道。
对于南宫雁的近乎歇斯底里,萧晨一点也没有感到愤怒,所感到的只有一种浓浓的关爱之情。
“大少爷,三少爷,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想和你们说一下,不知道你们现在方便不方便?”
“萧晨,我们当然也很乐意和你聊聊,但是看你这种憔悴万分的样子,于心不忍呀!我看四妹说得对,现在的你最好先去休息一下,想要聊天,以后有的是时间!”南宫毅微笑不已。
“是呀!是呀!萧晨,如果我们不让风尘仆仆的你先去好好地休息,四妹还不要拆了我们的骨头?”南宫雄也是含笑帮腔道。
“可是,大少爷,三少爷,我想要说的这件事情非常的严重,但凡多拖延一会,我的内心就会不安一分!”萧晨的脸上充满了从没有过的凝重。
“还有,我认为这件事非常重大,恐怕还得要通知南宫爷爷一声,烦请大少爷,三少爷带我去见他!”萧晨的脑海之中始终漂浮着夫差的那一句话。
“当伟大的天神大人对这个肮脏的世界进行无情的清洗的时候,但那些愚蠢丑陋的人类颤抖着为他们的罪行而不得不奔赴死亡的命运的时候,就算你不忍,可凭你萧晨又能做什么?恐怕你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慢慢地彻底消亡吧!”
“萧晨,事情的情况真的有这么严重?”南宫毅皱起了眉头。自己与萧晨已经想出了这么长的时间,可从来没有看见萧晨如此严肃的样子。
“嗯!”萧晨重重点头。
“大哥,我看萧晨兄弟不是会说谎的人,要不,我们带他去见一下爷爷?”
“这个。。。。这个。。。。好吧!”南宫毅点点头,可不知为什么,心中却再次泛起一股酸楚之感。要知道,自己可是南宫家族的当代家主,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对自己说?
“那行!阿福,我陪你一起去!你这个人毛毛躁躁的,没我在你身边,我还真不放心!”南宫雁上前一把挽住了萧晨胳膊。
“对不起,四丫头,你还是留下来吧!我觉得你和我一起去,不太方便!”萧晨再次将自己的手从南宫雁的胳膊之中拽了出来。
“你。。。。你。。。。你。。。。。”南宫雁的脸色煞白,她用颤抖的双手指着萧晨。
“好你个萧晨,你长能耐了?你变得瞧不起我了?你现在有什么事情都想方设法瞒着我?想不到呀,想不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南宫雁声嘶力竭地吼道,痛苦的泪水已经沾湿了她的衣襟。
“四丫头,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想刻意隐瞒你,我只是觉得你和我们一起去,真的不方便。。。。。”
“无耻小人!”‘啪’的一记无比响亮的耳光落在萧晨的面颊之上。
“臭阿福!我恨你!”南宫雁捂着面颊,抽噎着跑开了。
“这个。。。这个。。。。萧晨,对不住了,我四妹太冲动了点!”此时的南宫雄顿觉尴尬。
“没什么,三少爷!”萧晨轻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苦笑不已。
“那么,萧晨,我这就带你去见爷爷!”南宫毅看看萧晨,又看看南宫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大哥,我还有事要做,就不去凑热闹了!”南宫琳连忙说道。
“对了,萧晨,我这就安排人去找大夫,让他来瞧瞧那个受伤的女人!”面朝萧晨,南宫琳慌慌张张地说道。
“谢谢你,二xiaojie!”此时的萧晨心中一阵轻松。四丫头呀,四丫头,你什么时候能像二xiaojie一样的明事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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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国的都城,郗昌城。公孙冶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而对于他的归来,香绮罗终于松了一口气。为了表示对公孙冶的足够的尊敬,接风洗尘的事情是决计少不了。在一个装潢的异常典雅的小室里,香绮罗正虚席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