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如此无法掌控,谁又能真正把握自己的人生呢?那些也只不过是些想像和虚无的口号罢了,真实往往让你措手不及,也许就便是一种宿命,无法挽回也无从解脱。何厚天期盼着能够解脱,但又冲不破人性的束缚,往往这就是最痛苦的时候。
古人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谁说不是呢?
这天晚上,何厚天没有回房间里睡。这是他们之间吵架后的惯例,只是过去何厚天很少和曾明明僵持,如果不是曾明明强行赶他,他也会赖在卧室不走,曾明明搬不动他,也就执拗着作罢。两个人往往也就不知不觉的又合好了。
可是,今天有所不同,今天,他是何厚天主动到客厅里睡的。
曾明明“咣!”地一声关紧了房门,脸上虽凶,可心里委屈的要命,钻进被子里哭个不停。无论如何,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恐惧的感觉,她觉得她是要失去何厚天了,一定是如此。
其实细细回想,这段日子何厚天的脸上总是有某种异彩,偶尔还好像想到什么似脸上不自觉地漾起笑痕。那些征兆,怎么就被她忽视了呢?
曾明明不禁开始回忆这段日子以后何厚天所有的异样,尤其想到了上一次给他发短信的那个名字。
唐佳怡,女人的第六感,奇迹般的准确,这个名字她记得牢牢的,她相信就是这个女人。
曾明明几乎很少自己出门,偶尔和朋友逛街喝茶,也都让何厚天车接车送,可第二天上午,曾明明破天荒地九点就起了床,一般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曾明明不睡的十二点都不会出卧室的门。
何厚天昨夜,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睡着的时候已近天亮,他仿佛听到有动静,可是,因为已经习惯了曾明明会睡一个上午,并没有多想,动了动身子,继续睡着,直接到日上三竿,才清醒过来。
家里仍然那么安静,他想都没有多想,以为曾明明还在睡觉,一个人起来梳洗,一边思量着,是不是不要和曾明明这样闹下去,便走到卧室门前敲门,“明明,你醒了么?”
里面没有一点动静,他又敲了敲。仍然没有回应,他担心地微皱眉心,按下把手,里面有没锁,可推门看到床上是空的。
何厚天的眉心拧的更紧了,他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她会去哪?
正想着,家里的门开了,“嘭”的一声,从关门的力度就听得出情绪。
“何厚天!”曾明明进屋便喊。
何厚天从卧室走出来,“你去哪了?”
“好,你怕我查到她的电话号码是吗?”曾明明几步来到他面前,气势汹汹地看着他,随后,她又上去四下寻找什么,目光落在茶几何厚天的手机上面。
何厚天寻着她的动作,加上刚才的问话,猜到了曾明明的意思。
昨晚,他利用手机上网修改了手机查询密码,曾明明显然是没有查到唐佳怡的电话。偷走了何厚天的证件,可是在营业厅要出示验证信息的时候,她忽略了那是会发送到何厚天的手机上,她白跑了一趟,无功而反。
“我不会让你找到她的。”何厚天变得很强硬,这到是让曾明明有些始料不及,面对他的一心偏袒,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曾明明怔怔地看着他,数秒后,硕大的泪滴翻然滚落。
眼泪永远是女人的法宝,何厚天同样经受不住,“明明,给我点时间来处理这件事好吗?”
“可是,我觉得你只会处理了我。”曾明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哀婉地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