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墨君邪惊讶道,“虽然我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小歌儿,你这模样,就算是咱们孩子丑,只要继承你一分的美貌,就可以傲视天下了。”
明知道他是在奉承她,可小心肝还是没出息的跳,脸蛋更是不受控制的发烫。
顾长歌只能默默感叹,阴险,太阴险。
“那我和孩子谁重要?”她重整旗鼓,抛出最后一个致命陷阱。
墨君邪忽然正经起来,一脸严肃的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谁,比你更重要。”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专注,神情严峻,就像是在许下一个古老庄重的诺言。
顾长歌不由得,眼睛温热。
她知道,他话里的真实性,只是她没有想到,在不久后,他的这句誓言,就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搭在他脸上,更打碎了她的心。
两个人百无聊赖的侃大山,之后顾云溪姗姗回来,他们才结束这个话题。
顾云溪被眼前的人群给震惊呆了,忙着追问是怎么回事。
顾长歌告诉他,他们在排队等道长算命。
“那我也来,正好询问下,能否得到相思的下落。”顾云溪眼睛一亮,说道。
“好。”
他把买来的菊花糕分给顾长歌吃。
吃菊花糕是孟州城过重阳节时候的风俗,菊花糕是用米粉做的,菊花瓣儿磨碎了洒到米粉里,之后再在糕面上插一面彩色的小红旗,暗含登高(糕)避灾的意思。
菊花糕味道不错,她吃了一个后,忍不住又要一个。
时间无声无息的流淌,不知不觉之中,天已经全黑了。
正如墨君邪之前说过的一样,暗夜,正是集市热闹的开端,原本便很拥挤的庙会上,更是有源源不绝的人群滚滚而来。
放眼看去,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
和白天不同的是,此刻晚上人群里,多了许多漂亮年轻的女子,她们一个个衣香鬓影,宛如花枝招展的蝴蝶,令人挪不开眼睛。
顾长歌注意到,有些女子头发上戴着花朵,而还有些女子,手里面拿着纸鸢在人群中穿梭。
她不解的发问,“头上戴花好漂亮,我也想要。”
“不许。”墨君邪蹙眉,“那是没有成亲的女子才可以戴的,你已经嫁做人妇,不合适。”
“谁说我嫁做人妇了?”顾长歌想到了休书,趾高气扬起来,“我已经被休了,现在是自由身,我还可以二嫁……唔……”
墨君邪听不下去她的胡言乱语,直接用嘴巴堵住她接下来的话。
周围有不少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扭头看过来。
见二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有羞的没眼看的,还有笑嘻嘻的指指点点的。
顾长歌眼角余光扫了一圈,只觉得羞耻难当,赶紧闭上眼睛推他。
使坏的人低沉的笑,“在场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我看你怎么二嫁。”
无耻!
不要脸!
她拍他,被他搂的紧紧的,“好了。到我们了。”
胡乱一闹腾,差点忘了正事。
经过墨君邪这么提醒,顾长歌忙回过神来,她转身,正好对上那张谪仙般的俊脸。
道长的眸子波澜不惊,乍看清澈见底,但仔细一点,会发现他眼底满是古老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