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没事那么煽情干嘛!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林微微伸手推了他一下,打个哈哈,道,“我说笑呢。”
“可我是认真,很认真!”他顺势抓住她手,贴自己胸口,收起那玩世不恭笑容,神情严肃地道,“我爱你。”
不是第一次听他表白,可心还是突突直跳,林微微转开视线,低声道,“才不是呢。”
弗里茨微微一笑,左手板正她脸,然后凑近嘴唇,纠缠了上去。伸手勾住他颈子,她回应着,用心去感受他这份情深意重。
两人正吻得难分难解,突然马车剧烈地震荡了一下,要不是被弗里茨抱着,林微微差点翻下车。
“怎么了?”她惊魂未定地瞪圆眼睛。
“没人赶车,马跑离公路,跑上田野了。”
额!
弗里茨捏起缰绳,将马重赶回原路。
林微微拉着他袖子,问,“对了,我礼服呢?”
身体向后仰了仰,他从车厢取过一个粉色盒子,打开盖子,那件白色短纱裙静静地躺里面。
林微微拿出来比了比,道,“待会去厕所换。”
弗里茨按住她道,“就这里换吧。我想看你一会儿艳惊四方样子。”
“这里?”林微微转头看了看,道,“这又不是全封闭马车,怎么换?”
“没有人。”
“你不是人啊”
“你可以忽略我。”说着,他凑过头,她耳边悄悄地道,“再说,又不是没看见过你赤身*模样,有什么好害羞。”
被他话说得脸红耳赤,她转过头,哼了声,“不行。我还是去城堡换。”
弗里茨是个霸道人,哪肯就这么让步。见她不乖,也不罗嗦了,索性屈身向前,直接去扒她衣服。
“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向后退,双手捂住胸口。疯了,这男人要施暴了。
见状,弗里茨挑起嘴角,露出一个坏笑,道,“你可以再叫响一点,把这里农民引过来,让他们围观。我不介意。”
这话果然有效,林微微立即闭嘴。真是要被他气死鸟,用力咬了口他手臂,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混蛋。”
他掏掏耳朵,厚着脸皮把咒骂当补品吸收了。
不敢动静太大,以免把礼服撕烂了。武力面前,弱小群体只能忍气吞声,不得不向残酷现实投降啊!她举起双手,叫道,“我换,我换。”
弗里茨这才松开手,靠车门上,好整以暇地监视她。
幸好这里是静僻乡野小道,只有他们俩人俩马,确定不会有唧唧歪歪事情发生,林微微开始换行装。
弗里茨看着她脱衣,一路过足眼瘾不说,还要旁边技术指导,“唉,我不是让你穿那个情趣内衣?”
“那个太夸张了啦。”一下子从a到,这是量到质飞跃啊,挑战视觉极限。
显然弗里茨不苟同她保守思想,伸手一扯,从后车厢袋子里抽出内衣,扔给她。就知道她会临阵脱逃,所以,他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