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笑着睨她一眼。
拨开被子,把她挖出来。
被温热包裹的肌肤乍一暴露在冷空气中,姜窈被冷得一瑟缩。
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埋进顾清河暖烘烘的怀里。
她一身冷白皮在深灰色的衬托下愈发显眼。
把少女整个勾进怀里,他咬住她的耳尖:“也不是不行。”
“?”
难道这也行?
然后她被带进了浴室,近距离观摩一堂来自初中的基础生理知识。
和那天晚上如出一辙,却又不尽相同。
但都让她眼界大开,心里一边感叹居然还能这样,一边无能狂怒。
姜窈:为什么还能这样!
这个人的花样怎么能这么多!
什么叫做越禁欲的人越流氓。
姜窈总算是见识了。
“顾清河你混蛋。”
她抽抽噎噎地只能骂人。
不过两句,那些话就被牢牢堵回去:“嗯,专心点。”
实在是憋不住时,她呜咽出声:“你快点,腿麻了呜。”
“我尽量。”
等顾清河抱着她从浴室回到房间。
一躺上床,姜窈赶紧裹着被子远离床边坐着的顾清河。
她这会——手抖,腰麻,脚打颤。
活像个半身不遂的重症患者。
这就很离谱!
到底谁是那个连续出差一个月,又熬了个通宵刚下飞机的人啊!
身后热源贴过来,姜窈咬着唇拿脚去踹身后的人:“你走开,不想看见你。”
都是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学生,为什么顾清河这么会?
顾清河靠过来,低声问:“是不是红了?”
耳朵上本就没下去的温度再次回升,姜窈扯过被子蒙住头:“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然而没什么用,因为她的手还抖着。
顾清河轻而易举地掀开被子,把人重新勾进怀里。
然而某人不老实,扭来扭去地想要挣脱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