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捕头,看你还很年轻,而且出身高贵,不知偏僻地区,那些刁民的行为。”
“苍岩县内多裸山,很多地方土壤贫瘠,这确实不利于耕种,收成不是那么好,可只要多付出一点劳动,多耕种一些土地,生活还是没什么问题,顶多是很难富贵。”
“但有些刁民,不愿意多耕土地,偏偏还想着富贵,听说其它地方好,就想逃去其它地方。”
“还有一些刁民,出身只能务农耕种,却痴心妄想成为修炼者。”
“须知修炼者可有门槛,不说法不轻传的问题,便是修炼所需资源,同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分工,像韩捕头这种出身高贵的人,自是成为高高在上的修炼者。”
“那些平民百姓啊,就该老老实实的耕种,安分守己的劳动。”
“可总有那么一些刁民,不甘于现状,毫无责任心,抛弃家人逃离,或是去富庶的地方,或是去加入江湖势力。”
“其家人不知实情,或者是为了遮羞,只能对外宣称其失踪,还有人跑来县衙报案。”
“说实话,这种案件心知肚明,浪费巡捕力量,结果毫无意义,只是走个流程,确定人员登记,即可直接结案封存。”
相比杨青比较生硬的解释,何秋风可谓是剖析人心的分析,给出一番十分合理的答复。
如他所言,再次证实那些失踪的青壮年人口,都是不安于现状的刁民。
而且还极其不负责任,抛弃家人不管死活,只求自己闯出一场富贵。
似乎已完全认定,失踪的青壮年男子,都是主动逃离,没有任何追查意义。
在他分析的时候,更是从修炼的角度,多番捧着韩成吉,夸他出身高贵。
毕竟从容貌来看,韩成吉不过二十多岁,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
可他又是府衙巡捕堂一级捕卫,最低都是凝元期一层修为。
年龄小、修为高,必定是出身不凡,完全不缺修炼资源,再加上比较高的修炼资质,才能达成这样的成就。
韩成吉听后不发一言,他已认定两人有问题,这个时候自是不能露出破绽。
假装思索一番后,韩成吉出声问道:“真如何大人所言,那些刁民如此可恶?”
“绝对没错,韩大人在府衙公干,跟刁民接触很少,这一点本官最清楚不过,不只是在苍岩县,其它县内同样有刁民逃窜的情况。”
“只不过是苍岩县,确实土地贫瘠一些,想要得到同样的收入,必须付出更多劳动,这种刁民逃窜的现象比较严重,每年都有那么十几起。”何秋风十分笃定的回答道。
“何大人所言不错,但这不能完全怪那些平民,人有上进心本来没什么错,可那要认准自己的位置,立足于根基发展,而不是走什么捷径。”杨青开口说道,配合何秋风所言,倒是有一番见地。
“看来应该是韩某,没了解到具体情况啊!”
“日前路过苍岩县某个乡镇,见到一位大娘到处找儿子,说他二十岁的儿子失踪不见,韩某见其可怜,才想着打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