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薛綦这般幼稚至极的动作,感觉到好笑的凌静娇还是快速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掉,虽然不满司徒雄看着自己的表情,但她还是礼貌性地朝着司徒雄点头。
司徒雄看见凌静娇没有无视自己,还不忘自恋地抚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故意装出最帅的一幕笑着说道:“静娇啊,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晚了,留在这里吃个饭再走吧!”
芜昕夫人虽然只是司徒雄的情妇,可在外人面前还是第一次觉得无比的难堪,她没有想到司徒雄会色胆包天邀请凌静娇吃饭,而且这件事情也不问自己的意见。
脸色难看的她握紧拳头,心里对司徒雄更加憎恨了。
许是感觉到气氛越来越怪异的司徒雄,转身来到芜昕夫人的面前,一把将芜昕夫人的腰揽着,用商量的口气问道:“夫人啊,我要邀请他们两人在这吃饭,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看似在商量,其实是在威胁她。如果她反对,那么接下来的结果只会是很惨。
有时候情妇和正牌夫人的差别便是正牌夫人可以管他这,管他那,可情妇一旦管了他这,管他那,他就会让情妇离开。
这一点对于芜昕夫人来说,深有体会,她虽不想让司徒雄有机会接近凌静娇,但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可以选择,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可也都是他害得。
恨意浓厚的她一下子忘记在凌静娇和薛綦的面前掩饰着,结果这一神情被凌静娇看在眼底。
四人各怀复杂的心情吃完饭,对于一路殷勤又时不时留着口水的司徒雄,凌静娇还是做不到对他产生好感,拉着薛綦便打算就此告辞,却发现自己身上都没有什么力气。
她这才明白司徒雄最后一次看她的眼神是何用意,原来这饭菜都被下药了,如今她和薛綦是人家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想要转头看着薛綦,可始终还是抵不过药效,晕倒在薛綦的身上。
凌静娇被下药的剂量比较多,所以,晕迷的时间也比较久,相比之下,薛綦吃的不多,加上被下药的剂量不多,所以,在半个小时之后他便醒来了。
他看着身上被绑上的绳子,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下意识去找凌静娇,可始终还是找不到,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走进了一个身穿红衣的李羣。
李羣脸色不悦地端着饭碗,心里在抱怨着为何司徒雄要让自己给薛綦送饭,让薛綦直接饿死不就得了,自己的仇也报了!
所以,他老大不爽地直接将饭菜往薛綦旁边的椅子一放,便打算走了,突然想到什么,他停下了脚步,转身,笑嘻嘻地对着薛綦说道:“哦,对了,你那美丽的未婚妻现在在我继父的房间里!至于我继父即将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看见薛綦脸色突然转变,他心情大好地走出门,以至于忘记将门关上。
薛綦耳边不断地回想着刚才李羣说的话,凌静娇真的在司徒雄那,那么司徒雄会不会怎样她?不行,想要解开绳子,可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带着任何的匕首。
回眸时,看见距离自己不远的饭菜,对了,把碗打破就可以割掉绳子了,说干便干,他抬起不方便的脚踢倒椅子,看着碗筷破了,作势摔倒,眼看拿到了破掉的碗的碎片的他,正打算把绳子割掉时。
听到声音,而马上走进来的司徒雄的手下,他皱起眉头看着饭菜掉在地上,一想到自己以前穷的时候都没有钱吃饭,他的心情就非常的差,直接对薛綦喊道:“就是你们这种富二代,富几代的最让人讨厌了,不吃饭就直接说,不要浪费掉这些食物!”
他一边惋惜地走到饭菜面前,一边接过身后佣人递过来的抹布,“这些饭菜要是以前的我,都能吃好几天了!”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还在惋惜饭菜的手下和站在手下一旁的佣人,将绳子割开之后,他立马将佣人打倒在地,并且还将碗筷的碎片抵着司徒雄的手下的脖子,询问着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司徒雄的另外的手下,“司徒雄的房间在哪?”
因为这两名手下的关系非常好,所以,另外一名手下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同伴,立马点头,带着他来到了司徒雄的房间。
刚到房间便听见司徒雄在房间里大喊着,“凌静娇,别以为你现在还有薛綦保护,如今的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如果你在不从我,那么我就让动物做你的男人!”
与动物结合简直是让人觉得司徒雄疯了,不单单是薛綦这么认为,就连司徒雄的手下都觉得司徒雄已经无药可救了。
听见房间里摔东西的声音,和凌静娇一直在叫喊着自己的名字,薛綦感觉到自己的心好疼,他没有在等待下去,直接推开司徒雄的房间门,冲了进来,对着大腿流血一直在支撑着自己身子的凌静娇说道:“小猫咪,我来了!”
还不忘拿出之前自己留着心眼拿着的碗筷碎片,直接扔向司徒雄。
凌静娇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声音所在处,看见真的是薛綦,嘴角扬起微笑,立马来到薛綦的身边。
司徒雄忍着脚上的疼痛,皱起眉头看着破坏自己好事的薛綦,脸色很是难看,“薛董,难不成不能成全我吗?”
薛綦听见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成全?冷笑着,摇头,一把将手下推开,拉着凌静娇入怀,“今天的事情我薛綦和凌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的!”
凌霖,司徒雄的耳边回想着这个名字,他是凌氏企业的当家,那么说来凌静娇就是凌霖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