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安竹张开双手抱着银子,她朝着他眨巴眨巴大眼睛,霸道的说道:“你也是我的。”
“是。”陆寒嘴角的笑容咧的更开了。
安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陆寒刚刚那句‘我要’是在回应她说竹园不要她的事呢。
“那个……”安竹眼眸滴溜一转,道:“你说的对,这一段时间我确实应该在家里呆着,万一再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又在外面,这些银子可不知道往哪里放。”
“不过,这些银子,藏哪呢?”安竹开心过后,便犯了难,这些银子有哪里可以放的地方吗?
“当然是放库房。”陆寒从旁边取了一个木箱,将银子一排一排的装进箱子里,道:“把这些全部放到库房里,神不知鬼不觉。”
“再说了,皇上都赏赐几回东西给你了,你这库房里总不可能是空空的吧?”陆寒一边装银子一边说着。
将金子装在底下,银子装在上面,谁也不知道,这银子下面,还藏着金子呢。
“你好聪明呀。”安竹夸赞着,坐在一旁帮忙打着下手,陆寒将一个个元宝码放整齐,对于强迫症的患者来说,这一幕,无疑是治愈的。
……
齐相府,书房里的油灯,一直亮着,齐相爷捏着容妃传来的信,信上将四皇子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传了出来。
四皇子调戏良家妇人,他却查不到任何人,市井里只有这个消息,但,至于调戏的是谁?
不知道。
在哪里调戏的?
不知道。
这样的情况,齐相爷猜测是皇上下了封口令,可,皇上明明可以不让这样的流言传出,皇上却没有压下去。
罚四皇子在御书房外跪,昨天夜里下了这么大的雨,四皇子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皇子府中禁足,却依旧有杨统领守着。
皇上,难道厌弃了四皇子?
齐相爷让了人进来,不一会,一个黑衣人就离开了,很快,就探查到禁卫军杨统领的职责了。
美其名曰,替四皇子送抄书!
罚四皇子抄圣贤书,每日抄好的书,便被送进了宫里。
齐相爷深吸了一口气,知道四皇子不会有生命危险,便也松了一口气,只是这风口浪尖的去四皇子府,确实不太妥当。
齐相爷一想,便把齐怀宣叫了过来。
哪怕已经到了深夜,齐怀宣不仅没睡,还穿着一身夜行衣,他问:“你早就知道为父会叫你?”他的目光深深的看着他,明明是他的长子,是齐家的长子嫡孙,他成长的越好,他便是高兴的。
可,齐怀宣除了他母亲,和他并不亲近,甚至有时候,他也看不透这个儿子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