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有沉淀物,这是正常的。
不管怎样,今年紧赶慢赶可算是将这些野生柿子背回家来了,除了做了柿子醋的,剩下的就放在地窖埋在稻草里面让它自然成熟,随吃随下去拿就行。
做柿饼也简单,去皮后的柿子皮、柿子蒂都要留着,后面有用。
去皮的柿子要用开水烫一下,免得发霉。
之后放在竹编的晒筐里拿出去晒,阴天也没关系,晒几天之后逐渐变软,轻轻捏,不能捏破。
后又晒几天,再捏,这第二次的力度要比第一次的大一些。
之后再晒几天,一层柿子皮一层柿子的铺到篮子里,码好,再放到通风的地方,十多天之后就能挂霜,这就算做好了。
这柿饼既能当平日里的吃食,也能在冬天的时候做豆馅饼的配料,所以能多摘一些,她就让他们多摘一些。
三儿一岁零八天的时候,他们在吃饭,他本来扶着石桌在那儿沿着走呢,突然之间就朝她走了过来。
当时她惊喜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卫叔他们也是在他走到她身边之后,朝他鼓起了掌,庆祝崔雨生,哦不,现在已经改名白雨生了,因为是她带大的,她也是拿到了户籍证才知道崔翔早就让这孩子跟她的姓氏了。
据说为了从白姓,还塞给办户籍的人二十文钱呢!
这小子一直没说,还是她无意间拿出户籍证看的时候,被感动到了。
白雨生,别说,这个姓氏和这么名字还挺搭配的嘛!
山上的野果树有很多,只要你愿意去找,遍地都是,什么野生的苹果、枣、核桃、榛子、板栗、松果,只要你不怕吃苦,在山里面乱窜,其实好东西多了去了,很多都隐藏在深山里,近处的都被山下的老百姓给构的差不多了,要想再吃,就得去深山里,因为这几座山连绵起伏的,大的很,他们如今所处的位置,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八月十五之后他们就不卖凉调品了,都换成了面和馄炖,偶尔还会包一次饺子,炸一次菜角,总之想起什么就能做的到,小小的面摊,位置不大,每个月的收入却达到了一二十两,八月十五那一个月,甚至达到了三十两的利润。
兄弟俩每天干的是热火朝天,也不怕吃苦,更不会觉得顶着炎炎烈日,满头大汗的围在炉灶前痛苦,反而会觉得自己肩膀上的任务重,要好好挣钱,才能让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他们想法很纯粹,没有什么长远的目标,却如小桥流水一般,简单而悠远。
今年夏天暴雨不太多,小雨倒是不少,所以他们收获了很多晒干的野山菌。
入秋之后,一场雨带来一场寒,三儿会走了之后,越发的粘她了,她走到哪儿都要跟着。
药草收获一批之后,又种上了一批,这一批和小麦的成熟期差不多,要到明年五月左右成熟。
开的两块荒地之前种的都是些豆子,再过半个来月成熟后,她会直接种上油菜。
这次卫赢回来,不仅带回来了新布料,还给买了三十来斤的棉花,让给家里人都添置一身薄棉衣。
去年的还能穿,今年再添置一身,她瞅着这点儿棉花不太够,又在空间里种了两茬,凑够了五十斤。
正好多出来的给小家伙做个睡袋,省的晚上老是蹬被子。
一岁后这孩子晚上基本上不喝奶了,睡觉前给他整一碗,晚上把尿一次,基本就能睡到大天亮。
而且他能有这方面的意识,想尿尿了还会告诉她,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
当然,也有实在太困尿床的时候,幸亏给他准备的小褥子多,没有尿坏她的大褥子。
孩子从生下来就不会喊爹娘,整日都是姐姐哥哥的,发音虽然不是很准,但是能听懂。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会偷偷给他喂空间的香蕉、草莓这些水果,有时候一小碗的奶酪都能让他开心半天,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
男孩子的嘴。巴都笨,虽然走路不算晚,倒是这发音还是不太清晰,好在熟悉他的人都能听的懂。
霜降之前,地里的东西基本都收回家了,包括院子里种植的萝卜和白菜。
新鲜的萝卜白菜一收货,就又开始忙碌做萝卜干和辣白菜酸白菜了,一直忙活到正式入冬。
当然,这个夏天吃不完的菜也都晒干做成了梅干菜或者各种干菜,就等着冬天没菜的时候吃铁锅炖呢!
他们家从来没卖过鸡蛋,吃不完的鸡蛋她会尝个鲜做成变蛋,但那东西不能多吃,所以还是以日常吃新鲜为主,偶尔包顿饺子,给孩子蒸个鸡蛋糕啊,就那日复一日的攒下来,空间的野鸡蛋也达到了二百来枚,至于鹌鹑蛋,那就更多了。
多了之后的好处是,偶尔她卤一大锅,和肉、豆腐皮、茶叶等调料一起炖了后,淋上芝麻酱往烧饼里面一夹,诶哟那个虎皮鸡蛋的味道哦,老好吃了。
因为时不时的要来上这么一锅,所以从来没人怀疑,也没有人想到,她空间还能攒的下那么多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