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红没有想到一条短差点送走一条人命。她知道潘正东一定很苦恼,但没有考虑到这么严重,如果是这样,她是不会发这条短信。
她在发这条信前也假设过,他打不通电话有可能去找方红;也可能有几天闷闷不乐;或者喝酒发泄一下。
方红想到的,他没有按方红设计的路线走。
方红喊着嗓子都有些沙哑,不是众人在场哭都要哭出声音。
方红坐在潘正东的床,同毛巾轻轻的擦着正东额头的汗,轻声的说:“你怎么这么傻,女孩真的很多,我姐红莠是不值得你爱的。”
“红莠有她的苦中,才不得以做此下策,若是她见你这个样子,她也可能心痛得要死。”
“她也对我说了,你们家里人反对,你也看得出来,这里一定有你家人反对的理由。”
潘正东嘴群动了动,被方红阻止了。“你不要说话,好好静养好吗?等你好了,有些事我来同你细谈。”
潘正东眨眨眼睛,表示同意。
方红手握着正东的手,将正东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这也是方红(红莠)第一次这么同潘正东亲密。
潘正东心里明白,这事一定与母亲有关,是什么理由,弄不清楚,真是嫌弃红莠低贱,没有政治背景?
他们家都是农民,就母亲自己不是农民,他对母亲有意见,现也是无济于事。
父母这间的矛盾日益升级,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一个家处在风雨漂摇之中。
潘正东好几个星期也没有回家,他在躲避,现实是的矛盾是躲不掉,他不躲又能怎样。
好再还有一个方红安慰他,要不然,他还得一死了结,家的温暖不复存在,爱情也没有了,他想活有什么劲。
他现在就像是茫茫的大海上漂着一叶小舟,风雨中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航标。
犹如飞行在浩瀚天空的飞机,失去了与地面指挥的联系,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方红陪着潘正东出了医院,回到他的出租房,房间里一片狼籍,方红忙碌起来。一直忙到快吃午饭的时间,才基本收拾完。
“正东,我们出去吃点。”本来正东就有这个愿望想请方红吃个饭,星期六一晚也只同他在病房休息,一定是没有休息好,就有些不过意,加上这一顿打扫。
“好,不过我请你。”
“我请你,你付帐可以吧。”
“可以,再好不过。”潘正东没有想到一个不苟言笑的方红也是挺有趣的。
他们来到一个小饭馆,只是比较偏,环境不错,人又不多,要了一个小隔间,这样便于私聊一些事情。
“正东啊,你莫怪我姐,她是有不得已的苦中,也许你是知道。”
“我真的不清楚。”
“你母亲的反对。”
“这个我有感觉。”
“感觉什么来了。”方红进一步追问。
“感觉不对劲,是什么原因,还真的不清楚,从母亲嘴说出来的,嫌家庭没有背景,我看不是这么简单,我家也是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