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莠在出发之前对红莠说:“你见了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必要客气了,现没有情了,只有交易。”
潘炜炜一时还是放不下,说:“我肚子里有他的骨肉,怎么说没有情了呢?”
“他无情,你有意能起什么作用?别太天真了,若是他真的想离婚,就不会叫你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亲生父亲都要杀死自已的孩子,对你还有情吗?”
“他也很无奈,说他家里闹得很,这样闹下去,他的工作都有可能保不住了。”
“我丑话说在前头,他连这份协议书都有可能不会签的。”
“这不可能,也没有向他要多,他的工资不到四分之一,五年每月增加也是很人性化的。”
“走吧。你见到他,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嗯。”
红莠对这里座城市非常的熟悉,她也知道走那条路人车较少。不到几分钟就到了。
小虎他们早就看到了红莠的车来了,因在家那头,他也放了眼线,她们什么时候出发的,是什么的车,号码是多少,他们一清二楚。
但,他们不会迎上去,只是在远远的望着,他们包了一个包间,一五四凤凰厅,与市副检察长的包箱只隔三个包箱,只是转了一个小弯。
当红莠一进酒楼,服务员热情将她们引到了一五四凤凰厅。大圆桌子的周围椅子全是紧帖着大桌子的,也就是收拢的,只有小麻将桌三把椅子是拉开着的,一张也是紧贴着桌子。
红莠马上就明白,他们将这布置过了。红莠就指着小麻将边的一张椅叫潘炜炜坐。靠墙的一边。
她自已坐在潘炜炜的侧面的椅上,背对着门的。
红莠对面上面一张椅子就是留给市副检察长坐的。
大桌子要是正常情况下,还得向小麻将桌这边靠上一米左右,今天就是留有一条通道。
服务员倒了茶,开了腔调和换气扇就将包箱的门带上了。一下子就将外面的嘻嘻嚷嚷声音挡在门外。
红莠这时拿出手机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还刚到六点。
“姐,没有人通知他,他怎么知道来这里。”
红莠看看潘炜炜,心里好不是滋味,原本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妹,稍稍微胖,人见人爱,可现瘦得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这个情爱就是一个魔,住在你心里,你就会变傻掉。
突然,门被服务打开了,引进一个人,就人不是别人就是市副检察长。
红莠与潘炜炜都站了起来,让市副检察长看坐。
市副检察进门的时候,用眼睛扫了一眼整个包箱的情况,只有两个小丫坐在里面,一个他一眼就认得出来。
潘炜炜将红莠介绍给市副检察长。
“这是我姐。”
检察长还没有坐下说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坐坐,我妹肚子里的孩子,你看如何处理?”红莠直接提了出来。
“孩子的事,不是同炜炜谈好了吗?”
红莠没有让炜炜插话,接着就说:“谈的结果是什么?”
“这个你问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