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眼前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躲着他,看到他就像是见了洪水猛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还把所有坏事都往他头上安,几个意思?
难道他脸上写了“我就是坏人”几个字吗?
实际上……
肖瞳也只是一种猜测,并没有证据。
她只是觉得在遇上傅予年之后,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恰恰在这个时候,旅馆到处都住的满满的,有些不正常。
除非是有人包下这里,控制住了这里。
否则……
怎么可能她一连问了五家旅馆都找不到一个房间呢?
但,傅予年的解释又天衣无缝。
她突然觉得: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想多了。
不想面对傅予年那双幽暗不明的眼,索性转过脸去,看向车窗外,避免尴尬。
“不好意思,我刚才冲动了。”
一个似是非非的道歉,从她嘴里说出来。
傅予年并没有跟她计较,而是关切的问:“你没找到地方住?所以生气?”
肖瞳不说话,只是静静望着车窗外。
现在这个时候,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予年,尽管有一肚子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傅予年于她而言,曾经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如今却是她打死都不肯再去面对的噩梦。
他们两个人之间,最好的结局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再无交集。
可……
命运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又让两人纠缠在了一起。
肖瞳早就做好了带着南南孤苦一生的打算。
如果不是看到孩子对父爱的渴望,她不会考虑陆恕,更不会考虑谈恋爱这事。
正是因为那个人是南南想要的、是南南喜欢的,她才尝试着迈出这一步。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是格外优待男人。
有些男人,哪怕是已经结了婚,家里有老婆,却还在外面朝三暮四,拈花惹草;等到女人承受不住,选择要离婚的时候,便会很多人劝她:哎呀!他不过就是在家里得不到,才到外面去要嘛,为了孩子,你就忍一忍吧,好歹孩子还有个健全的家。
再不就是劝女人:他只是犯了一个正常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