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昨儿就是在三胖子酒楼看到她的,这会,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啊?”安竹看着县衙,这真要去里头找人啊?倒不怕,就是觉得丢人。
“不,我不去。”陆母在县衙站了许久,这才道:“我们去酒楼。”
“不找人了?”安竹顿了一下。
来的时候,来气势汹汹的,该不会看着县衙发怵吧?
“不找了。”陆母走在喧闹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说:“既然人家要攀高枝,我又何必当那打鸳鸯的棒子呢?”
陆母的眼神,透着些许的哀伤,或许是因为从小养大,倾注了所有爱的女儿的做法,让她失望了?
安竹也没说话,就陪着陆母在街道上走着。
一路到了三胖子酒楼,陆母才问:“这就是你爹干活的地方?”
“对。”安竹应声,本以为陆母要进去看看,可谁知陆母绕过去了,直接就带着安竹去了布店了,买了一堆的布回家。
回到家后,安竹厚着脸皮在陆寒的房里学认字,顺便练字。
“陆寒,你说娘应该挺想陆渺渺的,怎么临了了,又不去找人了呢?”安竹有些奇怪,还是忍不住把今天的事,和陆寒说了。
陆寒:“娘只要不傻,就不会进去找人。”
安竹:‘……’这叫什么回答?
“陆渺渺是娘的女儿,你女儿要是真跟人私奔了,你是上门找人等着被人羞辱呢,还是当作没有这个女儿?”陆寒不答反问。
“我女儿才不会跟人私奔呢。”安竹想也不想的说着,她养大的女儿要是真跟人私奔了,她就打断她的腿,聘为妻,奔为妾,你抛开一切要跟的男人,兴许以后还嫌弃你不自爱呢。
“你别岔开话题,陆渺渺还没跟人私奔呢。”
她的话音方落,就见陆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直把安竹看的发毛:“喂,你别这么看着我。”
安竹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埋头练字,终于能把‘一’字,写的不像蚯蚓爬了,她欣赏着自己的字,突然就觉得挺辛酸的,堂堂一个大学生,她的毛笔字,居然比蚯蚓还不如,不行,她得好好练练。
安竹越练越起劲,陆寒也没有再说陆渺渺的事,看着她写字不服输的样子,格外养眼,她肉眼可见的瘦了很多,等他腿养好了,是不是会更瘦了?
如果真瘦了,是不是和从前长的一样呢?
陆寒仔细打量着她的五官,那双眼睛,和从前的她长的一模一样,如果瘦下来,应该会差不多吧?
“你总盯着我看干什么?难道我脸上长花了?”安竹挑眉。
陆寒:“你不偷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了?”
“你的眼神那么赤果果的,我能感觉不到?”安竹打量着他,道:“你不会想着什么坏主意吧?”
陆寒嘴角扯了扯:“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呵呵。”安竹莞尔一笑,眨了眨眼睛:“没有,你只是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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