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放心吧,有喵仔它们在,出不了事。&rdo;高长接过何韵递过来的两张薄毯,抖开后一张披在大黄身上,另一张自己裹着。这薄毯也是用蚕丝做的,跟蚕丝被差不多,里面薄薄的几层蚕丝,外头用绸布包裹着,然后踩着fèng纫机一圈一圈走线,裹在身上又软又保暖。
何韵这人还是很够意思的,因为高长帮她们离开了原来的村子,摆脱了充当廉价劳动力的命运,又在这里安顿下来,所以她挺感激高长他们,高长家大小三个男人,衣服被子什么的,都是何韵帮着做的,就连喵仔的猫窝,都被她做了一块软乎乎的毯子垫上。
&ldo;听说这两天咱这边又来了许多外地人。&rdo;陈玉珍还是不大放心。
&ldo;没事,白宝派人在外头守着呢,一组三十个人,个个都扛着枪。&rdo;高长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ldo;感冒了?&rdo;大黄皱着眉头问。他心里有些自责,今天下午他要得好像是有些狠了,纵欲之后又淋雨,一般人肯定是吃不消的,高长不像他有犬神血统,这不,感冒了。
&ldo;没事。&rdo;高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ldo;一会儿你别出去了。&rdo;大黄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拿下来裹高长身上。
&ldo;真没事。&rdo;高长低着头哼哼,村子里的人明显是误会他跟大黄的关系了,几乎所有人都认定高长是被压的那一个,这玩意儿,还真是不好解释。面对大黄的自责,他更是深深的无力了,在悬殊的体力差距面前,攻君也很难保持强势。
&ldo;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我一个人干双份好了。&rdo;大黄对高长的坚持很不以为然,却不知道,自己这么一句话,彻底地在高长脑门盖上了&ldo;小白脸&rdo;仨字。
&ldo;咳咳,淋了雨之后打喷嚏很正常,你看他们,都这样。&rdo;淋了将近一个钟头冰凉冰凉的雨水,村民们哪个不是又打喷嚏又流鼻涕的,只不过大黄这家伙,把那些人都直接忽视了而已。
&ldo;都感冒了?&rdo;啧,人类真是没用。
&ldo;大概就是有点着凉。&rdo;
&ldo;你先回去休息吧,一会儿就别出去了,他们要是有人代工的话,也可以不出去。&rdo;大黄不给高长反对的机会,直接做了决策。老实说,自从学会了种地以后,他的腰杆就挺起来了,又能打猎又会种地,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养家了,高长要是有那把子力气,还不如陪他滚床单呢。
这是……要反了天了?!高长被大黄不容置疑地拉回屋里,然后又弄了盆热水帮他擦了个澡,用被子裹吧裹吧安置在床上。瞪着眼睛盯着床顶上的蚊帐,一时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至于大黄,他安置好高长之后回到院子里,很快,换班的时间又到了,他这一回出去,一直就干到黎明时分才回来,这会儿外头的雨也小了一些,有巡逻的人盯着,什么时候沟里的水又涨了,派个人到各个院子通知一声就行。
各个院子都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饭菜,雨水小了,大水也没淹到他们村子,大伙儿沉重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些。大黄把索帛辛巴和喵仔的伙食安排好,自己端着两大海碗的饭菜,进屋跟高长一块儿吃。
高长这晚被强迫休息,打坐一个钟头之后,身体里那点寒气早被逼退,又盖着被子好好睡了一觉,醒来以后那叫一个精力充沛。刚好大黄就端着饭进来了,于是放开肚皮把碗里的饭菜吃了个干净,完了之后一甩筷子:&ldo;去地窖。&rdo;
大黄的眼睛亮了亮:&ldo;好啊。&rdo;
跟索帛交代一声,一会儿有人敲门的话,让他们敲敲地窖口的柜子,然后两人就一前一后下了地窖。家里有口地窖就是方便,不管在里头折腾出多大动静,都不用担心被邻居听到。
两人进了地窖,又用柜子把洞口堵上,把之前准备好的竹席棉被铺在地上,高长猛地就向大黄扑上去,就像野兽扑食似地,这一下,就把大黄激动得嗷嗷直叫,两人很快就在地铺上翻滚了起来,战况激烈,前所未有。
三个钟头以后,大黄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高长出了地窖,果然,不让高长干活的决定是对的。于是,某人再一次被安置在床上。
&ldo;腰酸不?&rdo;大黄的双手在高长的腰肢上游移,啧,真细,手感是不错,可是这么细的腰,以后怎么满足得了自己呢。
&ldo;不酸。&rdo;高长抽了抽嘴角,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大黄。
&ldo;别耍小性子了,人族和犬族的体力本来就是悬殊的,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rdo;大黄得意洋洋地说着安慰的话。
&ldo;老子没耍小性子!&rdo;高长把脸埋在枕头里,这会儿他谁也不想搭理,攻君的地位眼看着就要不保了,可是他还没有做好被压的准备。
因为做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睡前运动,这一天两人都睡得十分香甜,以至于白宝带来爆炸性消息的时候,高长的脑子还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