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一起吃吧,这么多东西我也吃不掉。”
下午梓邢把我扶到床上坐着,那个鱼先生就进来了。
小白说,“她的脚伤得应该不轻,肿得很厉害。”
那鱼先生拿起我的脚,在伤处摸了一下,“的确是伤得不轻,脚踝是错位了,上面一点断了。”他看着我,“你想怎么治?”
“最快恢复的办法。”
“哦?那可是要接骨,我这里可没有什么麻药。”
我点头,“你直接动手就是了。”
小白说,“阿从,你轻点。”
鱼先生就笑了,“接骨这种东西怎么轻?”
我说,“先生不用留手,该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不怕疼的。”
那余先生看向小白,“她自己都说了,你有什么可以心疼的,那位徐夫人一直说自己不舒服,你去看看她吧。”
鱼先生弄了三块木板垫在我的脚下,他拿起我的脚,在肿起来的地方捏了又捏,手上的力道可是不轻,梓邢看着脸色都变了,“鱼先生,……”
“嘘,别打扰我。”
我握住梓邢的手,“没事。”
“嘎嘣”一声,整个房间里都听得清清楚楚,梓邢把脸别过去,拿手捂住额头。又是“嘎嘣”一声,梓邢的手都在抖,“还要吗?”
鱼先生说,“当然。”
梓邢脸顿时就白了。
这声响一共是响了六下,整个过程,小白和梓邢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只有我一个人还算正常,当然就算不正常,我戴着面具也看不出来。
鱼先生刚起身,小白就抓住我的手,“这么疼,你怎么一声都不吭。谁教你这么忍着的?”
鱼先生笑了,“你叫什么,这么疼都忍着,我之前给我的兄长接骨,到第五下他就晕过去了。”
“寒。”
“啊?”
小白接口,“她叫寒。”
“这种接骨之痛一般人受不了的,你居然能够忍过去。”
“从前比这个还厉害的也有。”
鱼先生重新坐下来,“哦,你做什么的?”
“刺客。”
“哦,难怪,不过也不是每个刺客都有你这本事。”他把一坨药涂在骨头断了地方,又拿那几木板给我固定好,用纱布给我绑起来,“这药很厉害的,到时候会痛痒难忍,不过你应该是没有问题,本来这腿断了,少说要四五个月,这药用了,最多一个月,完好如初。”
梓邢来了兴趣,“什么药这么厉害?”
“黑名生骨。”
我坐直起来,“黑名生骨?你哪来的?”
我抢过他的瓶子,瓶底刻着“巩”,我愣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这是谁给你,他人在哪里?”
鱼先生挑起嘴角,“怎么了?找情郎啊?”
“这东西是不轻易给人的,他人在哪里?”
他笑意更浓了,“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我抽出冷仪来抵住他的喉咙,“不说,自己看着办好了。”
小白顿时就慌了,“寒!”砖头又对鱼先生说,“寒她虽然脾气急了一些,但是没有什么恶意的,她只是习惯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