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咪呀,我也不想说她了!”凌远放下了筷子。
无语的摇了摇头后,随口说道:“早些年,她说呆在家里当少奶奶太闷,要进公司去上班,结果不仅迟到早退,还整天对着女同事吆三喝四,把公司搅得鸡犬不宁!”
“她哪是为了上班,根本就是特地去公司监视我爹地的!”凌凯瑞刚才吃的太猛,撑的胃有些难受。
推开了面前的碗筷后,一脸鄙视的讥笑道:“那段时间公司好像来了个特漂亮的女秘书,我爹地老是借故留人家加班,后来被我妈咪发现了!”
凌远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头,随后很无奈的笑道:“原来还有这事,我说她怎么想起来去上班!”
“爷爷,那些年你在国外,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凌凯瑞姿势很不雅的靠在椅背上,伸了个大懒腰。
“也是,爷爷对你爹地一直疏于管教。”凌远的目光突然之间又有些黯然。
重重的叹了口气后,恨铁不成钢的指责道:“他放着公司业务不钻研,整天围着女人打转,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听着凌远数落起凌振声,凌凯瑞自知自己也是烂泥扶不上墙,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讪笑了几声。
靠在餐椅上,晃着二郎腿休息了一会儿后,可能是吃得太饱,精力过剩。
他突然看向凌远,笑嘻嘻的问道:“爷爷,您说我爹地在外面风流了这么年,他真的能‘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张伯正准备吩咐女佣帮凌远换走骨碟,闻言一愣,随即目光纠结的看向凌凯瑞。
凌远本来就不待见凌振声,他现在突然提起这个,不是更火上浇油了!
“凯瑞,吃饭吃得好好的,你怎么想起来说这个!”
果然,凌远的眉头立即沉下来,并且还很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夏暖也很是无语的瞟了眼凌凯瑞,她直接怀疑这家伙不是凌振声亲生的,哪有儿子在背后这么议论老子的!
无意间,又想起了上次被程兰茹撞翻牛肉面的事,她更是无语的摇头!
这家伙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在爷爷面前专门拆他爹妈的台,他从来就没为他亲爹亲妈说过一句好话!
不过话说回来,他性格直爽,能不跟他爹妈同流合污,也算是出淤泥而不染了!
夏暖撇着嘴角,一阵不着边际的遐想后,才收回注意力,视线重新回到了凌凯瑞身上。
凌凯瑞被凌远一顿数落,不好意思的抬手挠了挠头。
在那靠了一会儿后,意犹未尽的讪笑道:“爷爷,其实我是说真的,一个偷腥的人嘛,时间久了,总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他不可能每次都能把嘴巴擦得那么干净吧!”
说完很是玩味的凑近了凌远,坏笑着问道:“爷爷,我爹地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处处留情,万一他真的不小心在外面留了个种,那您到时候认还是不认?”
“这……”凌远有一刹那的怔忪。
眉头紧皱的沉吟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道:“虽然爷爷很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但如果真是凌家的子孙,爷爷当然也不能拒之门外,只是……”
停顿了几秒后,他摇着头说道:“只是你妈咪那性格,是肯定容不下别人!她必定是闹的鸡飞狗跳!”
“切!她还不是那老三套!一哭二闹三上吊呗!”凌凯瑞耸了耸肩,很是鄙夷的取笑道:“反正她怎么闹,都不会跟爹地散伙的!”
“那是,就你爹地那习性,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分道扬镳了。”凌远有些无奈的随口接了句。
程兰茹虽然一直防贼似得盯着凌振声,可是她从来没提过离婚,不管凌振声在外面怎么胡来,她吵完闹完还是一个锅里吃饭。
凌远吃了几口菜后,突然想起来的瞥向凌凯瑞,很疑惑地询问道:“凯瑞,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爷爷这个?你爹地是不是外面真有种了?”
“我经常看见他跟女人鬼混,但是有没有留种,我真不清楚!”凌凯瑞抬手理了下发型,很宝贝的捋了捋他那撮长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