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凯瑞看她拿着信封,光在那显摆,却迟迟不肯拆开,连忙催促道:“妈咪,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宝贝?你快点打开,让我开开眼界!”
程兰茹挡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低声说道:“没什么好看的,这里面装的只是妈咪在银行的保险柜钥匙。”
凌凯瑞抬手擦了下鼻子,很兴奋的盯住了那只信封,不可思议的惊问道:“你在银行还有保险柜?……我靠!妈咪,你到底有多少money!”
“银行的保险柜里没多少钱!”程兰扭头看了眼已经反锁好的房门,面色一改刚才的玩笑,很郑重的交待道:“凯瑞,有很多事情妈咪以前没打算跟你说,但是现在你爹地变了,妈咪不得不告诉你。”
“这只保险柜里面有很重要的资料,是妈咪瞒着你爹地偷偷收集的,如果妈咪有一天真的出了意外,你要拿着东西去找爷爷!”
凌凯瑞看她表情异常严肃,不禁收起了嬉笑,正色问道:“妈咪,你的意思是,你手上有爹地的把柄?”
“对!这东西可以要了他的命!”程兰茹的目光,凌厉中带着得意。
握紧了凌凯瑞的手后,很严肃的提醒道:“你爹地心肠歹毒,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做得出来!妈咪为了防着他,早就留了这一手,你千万要替妈咪保守秘密!”
凌凯瑞看着她神色紧绷,不由的搓了搓胳膊,疑惑的问道:“……妈咪,你到底什么意思?爹地脾气是不好,可是也不至于那么大恶不赦吧!”
“傻儿子!妈咪还能骗你吗!妈咪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对你爹地,妈咪根本就没指望!”程兰茹苦笑着擦了疼痛的脸颊,摇头说道:“有些事情,妈咪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反正你记住妈咪的话就对了!”
“如果你爹地还有点良心,能好好对待我们娘俩,这个柜子里的东西,我永远也不会动,但是……”
程兰茹的下巴突然扬起,目光也变得歹毒起来,紧攥了下拳头后,冷声说道:“他要是狗胆包天,敢对我翻脸不认人,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
“我的东西若公布于众,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爬起来!”
看着程兰茹十分笃定的眼神,凌凯瑞很是好奇的低声问道:“妈咪,到底是什么东西,杀伤力居然这么厉害?”
程兰茹斜睨了他一眼,随后阴笑着回答道:“臭小子!妈咪的东西一拿出来,何止是厉害,你爹地必定会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凌凯瑞看着她凌厉的眼神,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咬了下唇后,试探的低问道:“妈咪,爹地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这个你就别问了,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程兰茹拍了下他肩膀,看着疑惑的皱眉,冷笑着提醒道:“臭小子!妈咪要是没点能耐,怎么可能跟他夫妻这么多年!”
“这倒也是!”凌凯瑞点了下头,看着她把信封放回原位,低声调侃道:“爹地在外面新欢旧爱换了一茬又一茬,可您的正宫位置一直屹立不倒!”
程兰茹放好了信封后,很快又把保险柜藏了起来。
离开更衣间时,程兰茹又一再的交待道:“凯瑞,你一定要记住了,这东西很重要,到了需要用的那一天,你就过来拿!”
相比于凌凯瑞此时的满脑袋问号,欧阳轩和杰森也是满腹狐疑。
黑子今天又约了他们来城北地下室玩牌,可是两人刚坐下没一会儿,就有人进来叫走了黑子。
片刻后,安娜和倩倩几人也全都被叫出去了。
不小的包厢里,就剩下欧阳轩和杰森坐在里面,不解的大眼瞪小眼。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安娜和倩倩眉开眼笑的回来了,可是黑子却不见踪影。
杰森出去打探了一圈后,很快发现,除了出入口和财务室几个重要的位置外,这里的岗哨比刚才进来时锐减了一半。
对于这些人员的突然消失,杰森直觉肯定不正常。
回到了包厢后,他立即朝玩牌中的欧阳轩使了个眼色。
欧阳轩领会的点头,跟那几个女人嬉闹着开了几句玩笑后,扭头看向安娜,笑着问道:“安娜,快去叫黑哥过来,我们今晚玩大一点!”
“找他干嘛呀!就我们姐妹陪你们玩好了!”安娜立即拒绝了,抬手拍了下倩倩的手背,半真半假的笑道:“文哥,你想玩多大就玩多大,大不了,我把倩倩输给你们!”
“那敢情好!不过一个不够分,最好是连你一起输给我们!”欧阳轩故意色眯眯的瞟向她胸口的半球,随后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