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迷了心窍,则会这条道上越走越偏,越走越远,不撞南墙不回头。
此刻落英大致如此,特别犹豫挣扎了好几天后,终于鼓起了勇气主动询问,并且听到里面答复,----惊喜和兴奋简直溢于言表。
一进门,便看见只披了一件外袍罗熙年,胸膛半露,下面两条腿也没遮完,身上还带着一种特殊味道。
落英顿时羞红了脸,原本俏丽脸迅速飞上了一层红晕,凭添几分姿色,好似一朵粉红透艳桃花。
可惜是,这朵桃花下一瞬便枯萎了。
落英一扭头,正对上玉仪那双乌溜溜、水灵灵眼睛,嘴角是微微弯起,带了一丝意味深长笑意。
罗熙年扭头看向妻子,因为刚刚才进行过房事,脸上还残留着□之色,嘴角微微红肿,一副娇娇软软诱人模样。
虽然明知道妻子是故意捣乱,但因为被眼前旖旎风光所诱惑,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疼惜,摇头笑道:“你也学会淘气了。”
玉仪含笑眨了眨眼,十分妩媚迷人。
落英打了水以后,二房纠结了好久才过来,还以为玉仪去沐浴了,断断没想到主母还房间里。
----此时此刻,不由生出一种被人撞破奸情感觉。
落英死死咬住嘴唇,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低了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下对自己懊悔不已,只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你出去吧。”罗熙年对身边大丫头没啥兴趣,不过是平时用着顺手,要是真有什么色心话,早就拉到床上去了。
落英连话也不答,慌里慌张就跑了出去。
玉仪俯床榻上抿嘴直笑,肩膀抖动,----原本还想开两句玩笑,不知怎地,心里却有一点涩涩,玩笑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尼玛,这叫什么?
----这叫一个甘菊倒下去,千千万万个甘菊站起来!
“吃醋了?”
罗熙年笑着走了过来,----跟妻子过了小半年,隐约也看出来了,她很不喜欢鱼水之欢后,还有外人进来打搅。
至于自己要去甘菊那里过夜,似乎还不那么乎。
“正吃着,还没吃完呢。”
玉仪不打算掩饰自己情绪,反正也掩饰不了。
----再说只要不是无理取闹,男人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吗?以为自己多有魅力,女人们都为他抢破了头,看着争先恐后邀宠妻妾,大大满足了虚荣心。
罗熙年低头,她唇上轻轻尝了一下,“咦,果然是酸。”
玉仪仍旧趴床上,拿眼瞪他,“小心酸掉你牙!”
“酸掉我也愿意。”罗熙年心情越发好了,含笑坐床边,伸手去拨弄妻子凌乱衣服,露出一抹雪白酥胸,“你不想让人进来服侍,对不对?”
玉仪看着他眼睛,揣测着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觉得自己善妒了?
呸!古代男人会双重标准,自己三妻四妾是寻常,妇人只能圈养后宅,还得表现出“贤惠大度”,好是妻妾一家欢。
说起来,古代男人可真是傻透了。
试问同是竞争对手,怎么可以真亲如姊妹?况且还有嫡庶、儿女和家产,这些因素搅和一起,想要和睦那也是个难。
“以后不要通房丫头也行。”罗熙年开出了一个诱惑条件,手却不安分,轻轻捏住一粒殷红茱萸,轻柔慢捻拨弄,“不过嘛……,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玉仪被他弄得胸前酥痒,却也顾不得了,不敢打断他,急问:“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