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最后一道保她完璧的权利给她,若她推开,他必不再继续。他放在她腰带上的手,等着她的话。)
飘萝完全不懂星华‘会疼的’到底指的什么,像这类事情,一般是女子出嫁之前才会有娘亲教上一二。她离出嫁还差得远,哪里可能有人教她这些。但是,就算不明白什么‘会疼的’,她还是义无所惧的相信星华,相信这个她非常喜欢的男神,她坚信他是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星华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不是没有碰过她,星华宫和南极缥缈峰里激。情从不曾忘记分毫,但此刻,他竟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从来都没有碰过女子的愣头青,紧张不已,她的眼神和反应能直接决定他所有的坚持。
静静的干心里,听到飘萝喘息着问星华,“是跟你一起疼吗?”
她疼,他也会疼吗旒?
她的问题,让他在一刹那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因为她问的,已经显露了她的真心。
星华纠结了。
原本是等她的答案让自己进还是退,没想到她毫无意识的将问题返给了他浓。
“夫君……”
“嗯!”
她疼的每一分,他都想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飘萝忽然就释怀了,她当然是怕疼的,可是她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不勇敢的女子,只要是和他一起疼,再痛她都能承受,也心甘情愿的承受。
于是,飘萝搂着星华的脖子将他拉低,让两人的鼻尖触碰到一起,一字一字慢慢的告诉他,“与你一起的疼痛,我不怕!”
她声落,他手动。
宽宽的束着她纤腰的腰封被他抽散,柔软的腰带像一条纯白色的云线飘飘落了地。
腰带从星华修长白皙的指尖滑落一刻,他的唇覆住了身下飘萝的唇上,长久的,绵绵的,深爱的,将她吻的很彻底……
飘萝只晓得自己所有的思绪都跟着星华的舌和手在走,她的心不够用,专注的在他舌尖起舞就丝毫抵挡不住他的手在她身上制造出来的颤扰,在他身下不自觉的颤着扭着,想摆脱那份感觉,可又觉得迷恋,矛盾的心理让她不知所措,只知道自己的全身都被他抚摸着,每一处都没放过……
长久的深吻让飘萝的娇喘越来越厉害,抱着星华的手臂变得越来越无力,轻轻的圈着他,任他随意摆布着,待到他放开她的唇将软湿的唇舌朝她肌肤细腻的颈下亲吻而去时,才惊觉她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被他褪尽。
一股强烈的羞涩之意卷席飘萝的大脑,忽然未着寸缕在星华的面前让她方寸大乱,手脚并用的想从他的身下逃遁,无奈全身酥软,根本使不上力气,推拒在他身上的力道都仿佛是在撒娇,一点儿都不像是在拒绝他,只得喘息着从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表达自己的羞赧和对未知事情的害怕。
胸口的敏感被星华含住的一瞬间,飘萝的脑海里忽然一片空白,倒吸一口气般的哽住了,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到了他的唇舌,舌尖拨弄她的刹那,一声吟哦传尽干心的空间,空气里的桃花香气越发浓烈了,连夜明珠的光芒都仿佛变得模糊,朦朦的一阵白气将土面围绕一般。
如凝脂一般肌肤的娇躯越来越柔软,体温也越来越高,干心里的媚喘和呻。吟声声不绝,陌生的情潮高涨得将飘萝卷得晕头,像是飘在空中的小叶子,找不到踏实的东西,抓不住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向自己最为信赖的人求救。
“……夫君……”
飘萝用娇软得不能再娇软的声音呼唤着星华,她想他给她一点温实的感觉,体内的躁动让她陌生,是不是他也一样,为什么她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复杂感觉,他也是吗?
“夫君……”
第二声娇呼莹莹入耳,星华将自己的身体滑上覆住飘萝,轻轻的吻着她的眉眼,一手将自己的腰带扯开,许是觉得一下一下褪尽衣裳会扰了此刻的甜蜜,施了仙术将身上所有的衣物都卸尽,修长的身躯将她整个都笼罩他的呵护中。
毫无遮蔽之物的完全让两人坦诚相待,肌肤相贴的瞬间,飘萝觉得自己内心的燥热有了一点点释放,好像自己等待的救援就是这样的,让她莫名舒服的想喟叹出声。
星华啄着飘萝红艳艳的唇瓣,看着她弥蒙着水雾一般的眼睛看着他,脸颊粉润得格外动人,心旌大动,揉走在她腰肢上的手朝她下半身摸抚而去……
当她情难自控的叫出声来时,啄在她唇上的柔软忽然将她的呼声全部吞进他的口中,密实的将她吻住,随着他指尖侵犯的越来越深,她受到的刺激也越多,越想叫他越吻的深,柔软身躯里的情动越来越猛烈,失控般的让她在他的身下放肆的扭挣,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被他弄得晕厥过去。
第一次,飘萝觉得星华是坏人。
活桃木剑在星华的手滑向飘萝下身时进了万年桃木,靠在干心壁上看着干心中间情浓蜜浓的男女,浑身的粉色浓得像一团粉色的气团,足可见它现在的心情好得有多美丽。
当飘萝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榨干时,星华放开她的唇,在她体内欺负她的手指也慢慢退出了,很快他的身体全然的压住她,最私密羞涩的地方也被什么顶着,听到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哑的响起。
“阿萝……”